李剛聽完郝建的下聯,氣的是渾身發抖,用手指著郝建半天說不出話了,臉上更是變顏變色。
忽然“噗”的一聲,李剛口吐鮮血,直接昏死過去了。
烈天齊看後連忙差人把李剛抬下去前去醫治。
再說郝建,吊兒郎當的來到蘇勝男麵前,邀功一樣的說:“啟稟家主,幸不辱命。”說完還向蘇勝男擠眉弄眼,那樣子是要多騷有多賤。
蘇勝男也是哭笑不得,她心裏跟別人是一樣的,都沒想到郝建會有如此發揮。當真是意外之喜。
當然,覺得歡喜的人絕對不包括烈天齊,本來他想借李剛之手刁難蘇勝男,讓她在人前難堪,亂她心神,好為接下來的事做準備,誰知半路殺出個郝建,替蘇勝男解了圍不說,還讓他的六十大壽見了血,當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烈天齊繃著個臉,一邊安排人救治李剛,一邊招呼眾人們趕緊入席,緩解自己的尷尬,那模樣,跟吃了蒼蠅的感覺差不多。
郝建還在一旁悄悄跟玉兒說風涼話:“哎,你看烈老頭的表情,像不像尿憋的。”隻把玉兒逗的笑聲陣陣。
還好烈天齊是聽不到了,否則,沒準也得吐血。
蘇勝男看著郝建和玉兒兩個在那毫無顧忌的笑鬧,不由得連連搖頭,壓低聲音對郝建說道:“你也收斂一點,這畢竟是烈家的府邸。”
郝建無所謂的衝蘇勝男說:“怕什麼,他自己挖的坑能賴誰,再說了......”,郝建說到這裏突然頓了一下,臉湊到蘇勝男的耳根前,輕聲說道:“誰讓他為難的是我們的蘇大美女呢?”
說完,還調皮的在蘇勝男耳根上吹了一口氣,然後雙手放在腦後,撇著八字步進了烈家內院。
郝建是走了,可留下的蘇勝男卻是麵紅耳赤,心亂如麻,口中直罵:這個沒正行的賤人,一點也不分場合,讓人看見又是一陣非議,就不會等回府之後.......哎呀!我這是在想什麼,回府也不能這麼沒大沒小的。
可歎蘇勝男也是冀州城的一位才女,執掌蘇家三年誰人不知,哪個不敬,如今卻被郝建弄得心神不寧,十足的小女兒情懷,這要是傳出去,不知道要傷多少冀州男兒們的心了。
不一會,壽宴開始,烈天齊也好像從剛才的尷尬中走了出來,跟各家各族的人寒暄著。在主桌上,郝建是風卷殘雲的掃蕩著桌上的食物。
本來郝建作為一個下人,是沒資格上主桌的,但經曆剛才的事情,沒有一個人敢小瞧眼前這位短發的家丁,加上原先李剛的座位空了出來,所以眾人都呼籲讓這個家丁補缺,烈天齊也隻好應允。
酒席宴間還有人上來敬酒,並且寒暄不斷。
路人甲:“兄台高才,在下敬你一杯。”
郝建:“好說好說我先幹為敬。”
路人乙:“敢問兄台尊姓大名。”
郝建:“公子客氣,小子姓郝名建。”
路人乙:“好賤?哎呀,兄台好名字,確實符合你的脾氣秉性。”
郝建:“......”
杯來盞去,不一會,郝建就和酒席上的人混熟了。
“賤兄,來,我們一醉方休。”、“賤兄,再幹了這一杯。”、“賤兄,好酒量,我們繼續......”
郝建在沒穿越以前就是個喜歡喝的主,到了這裏後一直沒有機會喝,所以此刻也是來者不拒,幸好祁國的酒並不烈,要不然,郝建早就去桌子底下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助興的節目也相繼演完,當眾人都吃的差不多的時候,烈天齊突然起身,清了清嗓子說:“感謝大家來參加烈某的壽宴,烈某感激不盡。”
眾人忙稱烈家主太客氣了。
烈天齊又說道:“其實烈某今天請大家來不止是參加老夫的壽宴,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向大家宣布,也想請大家做個見證。”
烈天齊說到這頓了一下,全場也是異常的安靜,都盯著烈天齊看他究竟要說些什麼。
烈天齊突然衝著旁邊的蘇勝男一拱手,微微彎腰,朗聲道:
“烈某代烈家長子烈如龍向蘇家蘇勝男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