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副將陸濤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是徐盛下令,他隻能無條件服從。
果斷一個擒拿,就將魏泉死死的扣住。
“徐將軍,你這是幹什麼?”魏泉臨危不懼的大吼,“你是想造反嗎?”
“我造反?嗬嗬!”徐盛濃眉彎了一下,說,“你個敵軍奸細演的還挺像的,你說你是軍師行軍司馬,你有什麼憑證!”
“放開我!”魏泉桀驁不馴的大聲說,“憑證就在我的懷中!”
“嗯?”徐盛跟陸濤兩人對視了一眼,“拿出來!”
“那你放開我啊!”
“陸濤,放開他!”
“是!”
“哼!”魏泉瞪了兩人一眼,從懷中取出一個黃綢包裹的方形物體。
隨著黃綢被解開——
“啊?!軍師的官印!”
“請徐將軍過目!”魏泉賭氣的將官印交到徐盛的手中。
陸濤見了也撇下魏泉,伸過腦袋。
須臾——
“確實是軍師的官印,錯不了……”
兩人得出了結論。
“對不起……”徐盛誠懇的向魏泉道歉,“請魏將軍莫怪,在下職責所在,還請魏將軍海涵。”
說著對魏泉抱拳深深的行了一禮。
“魏將軍,剛才不好意思……”陸濤也扭捏的向魏泉行禮道歉。
“算了,算了……怪我自己……”魏泉大度的揮了揮手,“軍師怕將軍有疑慮特地讓我帶上信物,隻是末將一時忘了,怪不得徐將軍。大家自己人,同為軍師做事,莫要傷了和氣。”
“嗬嗬!魏將軍真乃義士也,徐某佩服。”
“唉,小意思啦!還請徐將軍早點部署,莫要耽誤了大事。”
“嗯!好的,徐某這就去安排……陸濤,”徐盛說,“魏將軍遠來勞苦,先帶魏將軍去歇息。”
“是!魏將軍請!”
“嗯嗯!”
望著陸濤、魏泉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中,徐盛狠狠的擊節讚歎。
“太好了!受了大半個月窩囊氣,終於到頭了!”
他長身而起,大踏步走出門外……
……
夜,如化不開的濃霧一樣漆黑,朦朧的月亮隱入了烏雲之中,天空隻有屈指可數的數顆星辰。
“陸濤,城池我就交給你了!務必小心謹慎守備明白了嗎?”徐盛向副將陸濤囑咐。
“是!”
“對了,魏泉人呢?”
“哦,魏將軍壞了肚子,一直在跑茅房……”
“算了,不等他了,”徐盛頗為不悅,“我帶人先行一步!”
“徐將軍保重!”
“保重!”
黑夜下的吳郡城門突然發出一陣難聽的“吱呀!”聲,毫無征兆的打了開來。
一大彪人馬,人銜草馬銜枚,魚貫的源源不斷的從城內開了出去……
……
遠處敵軍大寨遙遙在望,突然——
火光衝天而起,震天的喊殺聲如山呼海嘯般響起,如洶湧浪濤一樣層層疊疊。
“快!軍師動手了!咱們加快速度!兄弟們,隨我殺啊!”
“殺!殺啊!”
徐盛濃眉如兩柄利劍一般高高懸起,手持一把丈八靛藍長槍,一馬當先,帶領麾下兵馬如風卷殘雲一樣殺向火光衝天的敵軍大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