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清了郝流星的真實身份,其實她不是一名醫生,隻是一個掛著羊頭賣狗肉的假郎中,之所以他可以歪打正著的把陳小刀弄醒,那是因為陳小刀的體質使然,不是得益於郝流星的妙手回春。
但是喬玉梁對郝流星高超的醫術深信不疑,似乎郝流星在他的身上施咒了。我不能喚醒喬玉梁的理智,更無法拆穿郝流星的真正麵目。
陳小刀醒後,他隻記得花小晴一個人,也就是當初他深愛的女人,也是因為花小晴的惡靈一直在他的體內徘徊,他才會始終恢複不了正常的狀態。
當陳小刀把村子裏的一個少女誤認為是豪花小晴的時候,我正從這裏經過。
那個少女把他當成了壞人,甚至扇了他一巴掌。
我看到這樣的畫麵連忙趕了過去。
“小姑娘,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為什麼要打他呢?”我問道。
“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他把我當成了別的女人,好像叫花什麼晴的!”
“是花小晴對吧?”
她點了點頭。
因為我這個小姑娘認識我,知道我是一個好人,才沒有對陳小刀斤斤計較,隻是在臨走前,對我說道:“今天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就不跟他一般見識了,但是如果下一次再遇上他這樣無禮,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對不起對不起,真是對不起了!”
我禮貌地把小姑娘送走了,然後對陳小刀說道:“小刀,那個人不是花小晴,花小晴已經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小晴是不會死的,你是在騙我!”陳小刀像是走火入魔一樣。
“我沒有在騙你,我說的是真的,你要相信我說的話,我說的是實話!”我解釋道。
“你就是在欺騙我!小晴是不可能死的,她是那麼的美麗動人,是那麼的善良端莊,怎麼可能突然間就死了呢!你就是在騙人!”
陳小刀說完話就跑遠了。
我緊跟在他的後麵,生怕他再出事。
正在此時,郝流星突然出現在我的麵前,把我攔住了,並以一種生氣的口吻對我說道:“喬遠識,你想幹什麼?竟然慫恿你的兄弟陳小刀裝瘋賣傻在村子裏欺男霸女?我現在已經初步了解到情況了,就是你指使陳小刀犯下的這些錯誤,對不對?”
我覺得他說的很莫名其妙,我辯解道:“你是在說謊!憑什麼說是我指使的?你有證據嗎?”
“證據?你還想要證據嗎?好呀,可以,那我就來滿足你!哼!”
話音剛落,郝流星就叫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其中那個女人就是陳小刀錯把她當成是花小晴的小姑娘。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我問那個小姑娘,“你不是已經饒過陳小刀了嗎?怎麼現在還出麵作證?”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饒過他,他對我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我需要賠償。畢竟我是一個還沒出嫁的女人,我一定要討回公道!”小姑娘理直氣壯地說道。
“對,是呀!我也要討回公道,希望村長可以為我們討回公道,那個陳小刀居然把我家的雞給嚇跑了,現在我家的雞也找不到了,他就是一個惹禍精、掃把星,還求村長把那個怪人趕出去!”
“對!趕出去!”小姑娘也隨聲附和道。
我漸漸地明白過來,其實這就是郝流星的把戲,這都是他一手策劃出來的,跟陳小刀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他就是利用陳小刀把我也趕出去。
黑龍村作為我從小長大的地方,我已經把它當成了自己的家鄉,我絕不允許黑龍村因為有郝流星這樣的人毀了。
我對郝流星說道:“真是一招妙計呀,真是不錯,下手足夠狠辣,但是你不要忘記了,那些村民們和我的關係很不錯,難道你就不怕他們會把你趕出村子嗎?”
“嗬嗬,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呀,他們怎麼可能會把他們最親愛的族長趕走呢?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做無知的申辯了!”郝流星得意忘形的說道。
此時此刻,郝流星虎視眈眈的盯著我,似乎對我的言辭頗有怨氣,他把我已經當成了仇人,不僅僅是因為我知道了他的秘密和心機,也是因為他自始至終就把我當成了一個可以把他的地位完全顛覆的破局者。
“你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幹什麼?是不是有什麼企圖呢?”我問道。
“哪種眼神呢?我願意用哪種眼神看你都可以,怎麼了?難道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