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三叔!你這是怎麼了?你可千萬不要嚇我呀!”
我看見三叔臉色蒼白的樣子,嚇得尖叫起來。我再一摸他的鼻子,發現已經沒有了呼吸。
事實證明,郝三叔已經意外離世了。
當村中和郝三叔是同族的人把他的屍體拉到院子後,村民們都用一種敵視的眼光看著我,並且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
我現在身上即使長了一千張嘴也解釋不清了。
喬玉梁從外麵進來了,他仔細檢查了一下郝三叔的屍體,並沒有發現奇怪之處。雖然表麵上沒有異常,但是身體內部很有可能出現了問題。於是,喬玉梁就從自己的懷裏抽出來一條紮滿銀針的帶子,從中取出來一根不長不短的銀針,瞬間紮進了郝三叔的腹部。
等他再抽出來的時候,銀針已經發黑了。
他舉著那根銀針對著在場的村民們說道:“這根發黑的銀針足以證明郝三叔是被人毒死的,至於是誰,還需要調查,所以還請各位極力配合一下,畢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馬虎不得!”
不知道是誰,從人群中突然大喊了一句:“還會是誰,當然是那個掃把星了!”
我知道指的就是我,喬玉梁看了我一眼,我的眼神正好和他的眼神交織在一起,我想當眾解釋,但是喬玉梁給我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暫時不要那樣做。
我聽從了他的勸阻,於是回屋了。
三天之後,郝三叔的葬禮如約舉行,我想作為郝三叔的侄子參與葬禮,但是郝三叔本族的人沒有同意,我無奈地遠遠地站在距離郝三叔墓地很遠的地方落淚。
突然,有一個人從背後走來,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遠識,人死不能複生,你千萬不要難過了啊,節哀順變!”說話的人是陳小刀,他是專程來安慰我的。
“我也知道人死不能複生,但是我覺得很冤枉,那些村民都以為是我把郝三叔害死的,你覺得可能嗎?郝三叔可是撫養我長大的人呀,那可是我的恩人,我不可能做害他的事呀!”
“我了解你的為人,你是一個心懷感恩的人,是不可能做那種事的!我相信你!”
陳小刀說的話令我感到十分的安慰。
“謝謝你,小刀,即便我受到了那麼多人的懷疑和願望,也還有你站在我這邊,還那麼的相信我,謝謝你!”我很感動的說道。
“這有什麼呀,別忘了我們可是兄弟呀!”
“對,我們是兄弟!”
正當我們說話的時候,陳小鮮也來了,她笑了笑,說道:“你們可別忘了我呀,自始至終,我也相信你不是什麼天煞孤星,都是一些謠言,謠言止於智者,喬遠識,你可不是一個笨蛋吧,你算是一個又智慧的人,所以你千萬不要被他們的謠言打敗了,你是一個善良的人,但不是一個沒有原則的人,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了,想不到你會對我說這樣的話,真是讓我大感意外呀,嗬嗬!”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你一直以為我是一個不通情達理的人嗎?”
“沒有沒有,我可沒有這樣認為過,隻是覺得你就是一個冷冰冰的人,連笑的時候都是那麼冷冰冰的。我很希望你以後想笑就笑,千萬不要憋著,那樣容易憋壞自己的,知道了嗎?”
陳小鮮假裝打我的樣子,結果被我瞬間躲開了。
此時此刻,我好像多了兩個支持者,他們站在我的身旁,讓我感到了十分的欣慰,他們就是我的靠山,能夠給我想要的安全感。
此時的我遠遠地望著郝三叔的墳墓,回想起以前我和他的點點滴滴,不禁潸然淚下,竟然大哭起來。
“哭什麼呀?喬遠識,作為一個男子漢,有淚可不輕彈啊!”陳小刀說道。
而陳小鮮說道:“小刀,你就讓他哭出來吧,他已經壓抑的太久了,是時候哭出來了,否則壓在心裏麵會很難受。畢竟去世的人是撫養他長大的人。俗話是說得好,男兒有淚不輕撣,但是後麵有句話,你不知道。”
“那是什麼?”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
陳小刀點了點頭,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當我不哭的時候,陳氏姐弟把我帶到了河邊,為了讓我高興起來,他們釣魚,烤魚給我吃,而且給我講了許多他們這兩天遇上的高興事。
“怎麼樣,好笑吧?遠識,黑龍村真是一個好地方呀,你帶我們來真是來對了!”陳小刀喜笑顏開的說道。
我微微一笑,說道:“對呀,所以我不是言而無信的人,你們應該相信我的!”
話音剛落,喬玉梁突然來找我,他看見我馬上就喊道:“遠識,我找到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