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你給講講好不好?”,初夏隨意拉了個小凳坐在流澈麵前,又從書包裏拿出一包薯片,接著睜著一雙亮閃閃的眼睛,充滿好奇和求知欲的看著他,等著他接下來如同故事的訴說。
抵不過初夏的不要臉和一雙亮晶晶的好奇之眼的直視,明玉一時間有些無奈,他皺眉,而後繼續說道:“離恨司雖比不過你東城南康家,但是也有近百年傳承了,興起於民國初年,信奉冥教陰學,集聚了一幫能人異士在各地亂來....記得好像比較擅長離恨情思的幻術,再具體的大概也就老一輩的人才知道了,總之現在他們在全國都有眼線,司管轄區的術士之間的利益均衡問題,以及各類煉金術的研究,和陰陽平衡的維護之類......也許還有其他見不得人的活動?不論如何,這一新起的分支在R城的勢力也是僅次於南康的——雖然離恨司的總局比南康龐大的多,可你們家畢竟傳承千載,牢牢地盤踞R城,勢力從未擴張或者遷移,守護這裏的陰陽大道,千年來日複一日的加固防守,到近百年來已到了牽引地勢祖龍脈,上承萬象天音陣的地步,可謂易守難攻,而離恨司分支新駐於此,使勁渾身解數也是次次下風,撈不到一點好處,可這次不知為何,許是南康家玩忽職守,許是另有圖謀,總之R城正氣盅出現泄漏,七星徹夜連珠,龍脈斷,瘴氣生,陣法缺,群魔舞——引得各地蠢蠢欲動。
固若金湯的R城出現大紕漏,守護家族一夕之間杳無音信,恍若人間蒸發,哦,除你之外,不過你作為南康家的人,可是你的招法真是沒看出一點南康家的影子來,啊,這是題外話,總之這是個大機遇,R城自古就是寶城,傳聞中的密藏甚至可以長生通天,可整個R城一直被你家守護得死死的,旁的覬覦者根本無法觸碰到一點好處。至於我青宇觀,倒不是對R城有“特殊”興趣,純粹是因為R城所屬的J省就是我青宇觀的直係屬地,南康家千年傳承,青宇觀萬年傳承,這上古的轄地上,突然出現了你家這根攆不走的眼中釘肉中刺自立為主,自然是讓觀主分外頭疼......”
“額....額?”初夏嘎巴咬了一片薯片,睜大雙眼,十分新奇的聽著,卻越聽越迷糊,懵懂的樣子,讓明玉感覺自己講了那麼久都是白費口舌。
“你先去洗個澡吧,渾身汙漬,也是太髒,想必也是不舒服的。”
“R城,是一座什麼樣的城呢?”初夏喃喃,聽完他的話,她感到一絲絲的不對勁,說不清什麼道理,但是一種暗潮洶湧,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異常強烈。
“寶城。”明玉雙眸深諳,他先前說的也算詳細,卻也故意省略了許多內容。他以為可以將她糊弄過去的,而她卻一把抓住了那句話的關鍵——R城是一座什麼樣的城?
他該怎麼說呢?戰略要塞?被封印的陰陽過渡之城?究極密藏之地?.......或者是.......
他隻能先用一句寶城搪塞她,並對她的智力進行新的評估。
“是麼。”初夏答道,而後細細的咀嚼了一下所謂寶城的意思,最後她抬眸,問他:“那麼,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啊,上次你拿回的白起劍,在隻是一張宣紙的時候,上麵寫的究竟是什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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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回到流澈家的時候,蒙蒙亮的天空已是正午,幸好今天是雙休,便可堂而皇之的說是昨晚借宿在同學家,所以昨晚沒能及時回來。
躲開流澈老媽重重懷疑的x光射線,初夏隻訕訕一笑,而後躲進自己臥室內,避開與流澈老媽的交流。
她不能告訴她,你兒子因為自己的關係,差點死了吧.....
“對了,初夏你今天的衣服是男式襯衫吧.....昨天的換洗衣服可不是這件。”門外流澈老媽突然來了一句:“你們昨晚,莫不是在男同學家過夜?”
“沒,沒有!”初夏隔著門急急的辯解。絞盡腦汁的又開始編理由,但是流澈媽卻又不再言語了。
初夏鬆了口氣,直奔這次中午回來的目的,一進臥室,她就關上了門,接著從床底拿出那個自己一開始帶來的竹木箱,腦海裏開始回憶上次差點被張嵌弄死時,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特殊手法。
片刻之後,果然不出初夏所料的,竹木箱子裏有一個暗格。
初夏看見暗格裏兩株被精心保存著的玄色通草花,那兩支通草花初看很不驚奇,但是細看卻發現其中的大不普通。
“奶奶.....”初夏輕輕輕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