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必安不知為何看到這個女的有點怕。
怕的是不知道以前和對方有過什麼,萬一被秋涼天知道那可咋辦。
或許是喝了許多酒的原因,謝必安強行擠出一抹笑容:“大半夜不回家,一個人在這裏幹嘛?”
女子好奇的看了一眼謝必安身旁的特納,發現對方正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兩人。
不由得嫵媚一笑:“怎麼隻許你來喝酒,不允許我在我爸的店裏待一會?”
謝必安聽得是一個頭兩個大啊。
怎麼對方也在附近住著,而且唯一一個酒吧還是她家開的。
“你看你這說的!”
女子見狀撇了撇嘴,一副還算你識相的樣子。
喊服務員拿了三杯酒,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特納看向謝必安的眼神更加的怪異了。
那是一種戲謔和男人都懂的神色。
但是眼見謝必安似乎有些窘迫,特納清了清嗓子:“噢,看在上帝的份上,這位美女可真是漂亮啊!”
女子笑了笑:“我叫艾德琳,請問你怎麼稱呼?”
“我叫特納!謝必安的好朋友!”特納本打算來一個英國式的吻手禮,但是考慮到謝必安和對方那有些不清楚的聯係,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畢竟他作為榮譽領事,是很了解每個國家的風俗人情和禮儀習慣的。
謝必安則如同看著救命稻草一般看著特納。
一是對方幫自己解圍。
二是最起碼自己知道她叫艾德琳,免得等會聊起來自己連名字都喊不出來那就尷了個尬啊。
似乎接著酒勁謝必安竟然敢直視著這位自己以前都不敢正眼看的強勢女人:“你身邊有跟你差不多的同行人才不,最近打算跳槽的!”
艾德琳似乎沒想到許久沒見,對方剛一開口就說這種事。
但是說起來正經事,也就收了收調戲謝必安的心思,皺了皺眉似乎在仔細的想著有無合適的人。
過了一會艾德琳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好奇的看著謝必安:“你這是被哪家同行挖過去了?”
“沒有,朋友想成立一個基金公司,需要點專業的人才,剛好碰到你了就問問”謝必安搖了搖頭。
艾德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而後目光在謝必安和特納的身上掃視了一番:“暫時還想不起來,如果你急的話,這兩天我就幫你打聽打聽!”
謝必安擺了擺手:“沒事不急!”
隨後幾人閑聊一會,謝必安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12點多了。
想著如果太晚回去也不太好。
就和特納離開了酒吧。
走出去後特納神色戲虐抖動著眉毛看著謝必安:“沒想到你豔福不淺啊,說說你們之間的風流事!”
謝必安一翻白眼:“哪有什麼風流事,這事可不敢給秋涼天說。”
特納哈哈一笑點了點頭。
畢竟男人之間這些小秘密在自己的朋友圈傳的很廣,但是也廣到身邊的女人一點風聲都收不到。
謝必安看著時間已經太晚,略一思索就看著特納:“要不今晚住我那裏吧,現在回去指不定幾點了呢!”
特納搖了搖頭。
“不行,再晚我都得回家!我出來前告訴我妻子,要跟一個客戶談點事,如果晚上不回去的話,那就解釋不清了!”
似乎不論哪國,晚上男人在外過夜都會引得妻子多想一般。
謝必安想了想覺得在理,也就沒有強求,但是堅決不允許對方開車回去。
特納強不過他,等到一輛出租車後,就往家裏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