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鬆剛剛走近,便聽那中年男子對著身前一名年約二十出頭的白麵青年語重心長的說道,那白麵青年當即臉色一紅,有些羞愧的說道:“但是陳師兄,那流沙術根本就是雞肋。”
陳師兄聞言也不惱,反而微微一笑道:“所謂雞肋,就看師弟個人如何運用而言了,法術就是要在運用當中做到恰到好處,才能發揮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不會靈活運用,任何法術都是雞肋。”
那陸師弟聞言卻還是一臉疑惑的樣子,而傍邊的女子卻輕笑道“陸師弟,陳師兄的意思是說天下法術如出一般,所謂象走田,馬行日,各有各的長處,卻同樣各有各的缺點,重點就在於你怎麼運用。”
“對,汪師妹所言甚是!”
陳師兄連連點頭,對那汪師妹露出極為讚許額目光。
路師弟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也不知是真的明白還是沒明白。
譚鬆見一幹人說的起勁,也聽的出奇,其實譚鬆個人認為,不僅是法術,就連法器法寶也是一樣,在真正的戰鬥廝殺中靠的就是出奇不意,才能立建奇功。
“這位師弟麵生的很,不知是哪位新進的師弟?”
就在譚鬆暗自思量之時,那陳師兄卻對著自己笑盈盈的說道。
“新近弟子譚鬆見過陳師兄!”
譚鬆也是以禮回之,對於真正有造詣的人,譚鬆還是比較樂意結交的。
“原來是新近的譚師弟,師弟到此也是想學些法術!”
陳師兄露出恍然的神色,接著問道,而那陸師弟以及汪師妹也好奇的打量起這位陌生的麵孔。
譚鬆見狀對眾人報之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才躬身向陳師兄問道:“正如師兄所言,師弟到此正是有些誤區想要請教師兄。”
“嗬嗬,都是同門師兄弟,在下也隻是在法術一道上有些粗淺的見解,這才被門中長輩受命於此為各師弟開解,論起修為神通,在下可能並不比各位師弟強,所以師弟不必太過拘謹,有什麼疑惑盡管一一道來,隻要在下知道定知無不言。”陳師兄坦然的說道。
對方如此坦誠的態度,到是讓譚鬆對這位陳師兄生出不少好感。
當即也不遮遮掩掩,接著說道:“師兄過謙了,師弟我根本不會幾個法術,但是卻知道中階法術雖然威力巨大無比,但是同樣需要很長的施法時間,所以師弟我一直有個迷惑,在真正的戰鬥當中,中階法術是不是有些雞肋?”
譚鬆一語驚人,引得一旁的陸師弟和汪師妹一陣驚愕!
此位不會是搞錯了吧?竟然說中階法術雞肋,對於稍微有點修為的修士而言,初階的五行法術跟本對其造不成傷害,所以對上高階修士,唯一能用上的就是中階法術。
這是修仙界人所共知的事情,那中階法術都成了雞肋,什麼法術才不是雞肋?
而這時沉師兄卻說話了,“其實這位譚師弟講的也並不是全無道理,中階法術雖然威力頗大,但是和很多厲害的秘術以及符寶相比的話,那就差了不是一點半點,所以在真正的戰鬥中很少有人使用中階法術。”
陸師弟聞言卻是搶先道:“陳師兄,那麼說的話,我們還學中階法術來幹嘛,那還不如花時間多學幾種大威力秘術?”
陳師兄聞言不急不躁道:“路師弟先聽我把話講完,雖然如此,但是很多輔助性的中階法術還是很實用的,比如說陸師弟你想學的“土遁術”就是其中一種隱匿身形逃命的上好手段。”
陳師兄說道此處頓了頓才有說道:“而其他攻擊性的中階法術也不是完全沒有用,在破解很多禁製或者利害陣法的時候都必須要用到,以及修為到了結丹期就必須要用中階符術來祭煉法寶,所以這些中階法術同樣重要之極。”
譚鬆聽的連連點頭不已,這位陳師兄在法術上的認知還真的令人欽佩,這個問題可是困擾了自己好久了,今日總算得解了。
而陸師弟和汪師妹也是聽的恍然大悟,顯然都收益不少。
譚鬆沉思一陣,既然其他幾種攻擊性的中階法術都暫時用不上手,那就學那可以在土中自由穿行如履平地的“土遁術”吧!這樣的手段說不定關鍵時候就能保命。
但是剛才陳師兄也已經說了,要想修行土遁術就必須先把“流沙術”熟練才行,所以譚鬆決定就先從這“流沙術”開始修行吧。
當即譚鬆便向陳師兄請教了一些修煉“流沙術”的要點關鍵,以及其他要注重的地方。
‘好在譚鬆是五屬性雜靈根,任何五行法術都可以修煉,這下譚鬆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明麾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