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最興奮的人莫過於高老二了,剛才李少將一條腿抬起準備跨欄的那一刹那,差點把高老二給嚇死。
現在眼瞅著李少將渾身不自在地直往後退,眼看就退到出發點了,把高炮同誌興奮地就差跳起來了,嘴裏還給李少將喊著號子:“一二一,一二一,倒得好,再來一個,一二一。”
號子聲傳到李少將的耳朵裏,氣得他差點吐血,心中暗恨,高老二啊高老二,你可真TM 太損了,還給我喊號子,這不是看玩猴嗎。
然而,生氣歸生氣,兩條腿卻好像根本不是長在自己身上,眨眼間就從門口退到出發點了。忽然,加在雙腿上的那股力量一鬆,李少將下肢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麵色蒼白。
嘩啦一下,屋裏的人全圍了上來,將李少將從地上扶起來,攙到沙發上坐下,七嘴八舌亂問,剛才究竟怎麼回事,都衝到門口了,怎麼不加把勁衝出去,咋又退回來了呢?
李少將一臉苦瓜相,自己何嚐不想走出去,奈何兩條腿那會根本不聽自己指揮,有什麼辦法。這時候也明白過來,自己今個栽了,那年輕人的確不同凡響,自己門縫看人,把人家看扁了。
高贇也走了過來,拉住李少將的手,笑嘻嘻地說:“老李,承讓承認,晚上這頓客就不讓你請了,我來請,不過,那條狗咱可是說好的,你不能反悔。”
得了便宜賣乖,一席話把李少將又氣得兩眼發黑,也不搭理自己這位不靠譜的上司,卻擺手讓虎引風過來。
虎引風淡淡一笑,走到沙發前,沒等李少將開口,虎引風卻首先說話了:“李將軍,對不起,小子剛才給你開了個玩笑,請不要介意。
不過,你也不算吃虧,你右腿的風濕性關節炎我已經給你治好了,從今往後再不會受關節疼痛之苦,你站起來走走看。”
什麼,剛才還一臉沮喪的李少將一聽這話,一下子就從沙發上站起來,不相信地來回走了幾趟,哎,別說,右腿關節處那股麻麻木木酸酸疼疼的感覺還真的沒有了,感覺十分輕鬆。
李少將也不顧眾人在場,竟不自覺地原地跳了幾下,一點也不疼了,十分舒服,哎呀,神了,困擾了自己十幾年的老關節真的好了,神了,真的神了。
李少將也忘記了輸狗之痛了,一把抓住虎引風的手,激動地直搖晃:“老弟,哥哥服你了,心服口服,外帶佩服,別說了,今兒個我輸得高興,輸得服氣,晚飯我請,那條藏獒我也給高政委抱過來,老弟,你真是神人哪!”
這一下更是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頓時房間裏就炸開了鍋。所有都圍著虎引風問長問短,還有要求虎引風給自己也看看腰酸腿疼的,搞得虎引風哭笑不得。
高老二更是興奮,擺著桌子咋呼:“各位,各位,靜一靜,靜一靜,聽我把話說完,大家不要著急,這位是我介紹給大家認識的小老弟,咱們今後相處有的是時間,不差這一時半會的,你們不要都圍著我的這位小老弟。
還有,剛才這事到此為止,出了門誰也不許長舌頭,我把眾位兄弟招來,就是不見外,誰要是到外麵亂傳瞎講,被我查出來,別怪高某人不講交情。這種事你們也知道,不宜宣傳,懂不懂。”
高贇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把虎引風氣得牙疼,你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就差到大街上吆喝了,還好意思說別人。
不過,虎引風也小看這位高炮同誌了,事實證明,後來這批人果然沒有一個人敢到外麵說半個字,這件事就是在小圈子裏知曉,由此可見,高老二說話還是有些分量的。
晚上八點,在一家極其私密的私人會所,由高贇政委做東,請十幾位圈子內的好友吃飯,當然,最尊貴的客人就是虎引風,已經被大家眾星捧月一般讓在了貴賓的席位上。
一開始虎引風說什麼也不敢在這群半截老頭麵前托大,最小的少將,最大的已經是上將,自己算什麼,充其量不過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罷了,不能給你點顏色就開染缸店。
虎引風一向信奉低調做人沉默是金的人生信條,可是命運不由己,步步都被人逼著趕鴨子上架,走到今天也不是他能掌握的。
盡管不擅飲酒,可是架不住高贇一幫子人你讓我讓。
無奈之下,虎引風隻得放出七百裏這個作弊器,讓它先把酒水裏的精華吸取,剩下的就是一杯白水,反正這群人也不懂得陰陽之術,睜眼看不見大肥貓正美滋滋地吸個不亦悅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