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昃再次翻了白眼,怒道:“我就知道!也不知道你的年齡是不是活狗身上去了,這種事都想不明白,連撒謊都不會?嘿,天真還是愚蠢呐?亦或是兩者都有?”
雲仙子見他罵個沒完,怒道:“你夠了啊!我把你供出去又能怎麼樣?當初還不是你的錯!就是你的錯你的錯你的錯!”
開始不講理了。
王昃也是無奈。
王昃抬手道:“好了好了,算我倒黴好了,當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咳咳,不說這個,我今天來呐……就是想辦法把你給救出去的,這私吞門派靈草,本來也不是什麼太大的罪,現在唯一麻煩的,就是這天機草有些太珍貴了,隻要出現比它還珍貴的東西,你的罪過就會減輕。”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雲仙子看白癡一樣看著王昃,可是世間又上哪去找比天機草還珍貴的東西?
這株天機草的珍貴之處不是在於它的品種,而是它的成長度,整個秘境也找不出可以長的這麼好的藥草了,其他一些……都是徒有其表,根本使用不了。
王昃本來還想利用一下雲仙子,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是當他看到對方的長相,知道她跟天依肯定有某種關係的時候,他就放棄了這種想法,而是專心考慮起,到底該如何救她了。
王昃就是這樣的秉性,對待‘朋友’和‘普通人’,是兩種做派。
他低頭思考了一陣,突然抬起頭說道:“那個……現在你有沒有辦法見到掌門?”
雲仙子點了點頭,有些不情願的說道:“掌門說,如果我甘心受某種懲罰的話,就會把我放了,而且隻要想好了,就可以通知她,她會過來的……”
“某種懲罰?”
王昃疑惑,但雲仙子顯然不想說,紅著臉別過頭去。
王昃恍然,看來這懲罰就是‘嫁出去’,而且差不多就是寧家的人。
他還真猜對了,雲仙子是個人才,而且是那種稀缺的人才,從離開她以後整個慈航靜齋亂套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來,秘境中的人,絕大多數是務農者,少部分是修煉者,很少有涉及到管理方麵的人,如果又是修煉的人又是能管理事物的人,當然稀少。
這種人才隻怕少不怕多,她寧家再娶進去一個,對整個家族也是好事。
王昃摸了摸鼻子道:“那不問你這個了,你現在就把掌門叫來吧,你的事……我跟她說。”
雲仙子歪著頭問道:“你?你開什麼……呃……好吧,我這就叫她。”
她本想說什麼,卻突然想到這個運氣好的王昃不知怎麼竟然跟‘寧家小祖宗’有點關係,他那個通天閣的資格就是強加進去的,而且還擠掉了自己一個師侄的名額,那個小女孩找到自己還大哭了一場。
所以當時雲仙子對王昃的態度很不好。
隨後她拿出一個造型很別致的木牌,輕輕捏碎,顯然這就是秘境中的一種通訊手法。
兩人陷入了沉默。
十幾分鍾過去,一道身影飄然出現,就聽門外的守衛喊了一句:“拜見掌門。”
王昃眼睛一亮,趕忙站起身來,在腿上拍打兩下,看著慢慢走近的掌門,躬身說道:“拜見掌門。”
慈航靜齋的掌門眼皮偷偷跳動了一下,暗道這小子果然來了。
表麵上卻很是疑惑,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雲仙子也在牢房中盈盈拜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