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昃憤恨的掛上了電話,滿臉通紅。
女神大人疑惑道:“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咳咳……顧天一說要讓我帶上上次那個考古的女人。”
“嗯?你是說那個許未茉?”
“嗯,就是她。”
……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無極很悲憤的從車上走了下來,眼饞的看了幾眼那九個銅鼎,轉頭衝著王昃喝道:“拜托,我不是你的傭人好不好?不要屁大點小事就讓我親自跑腿!”
王昃扣了扣耳朵,很紈絝的問道:“人帶來了?”
上官無極翻了翻白眼,喝道:“拜托不要用這種口氣,搞的我跟人販子似的!”
他轉身拉開後車門,說道:“帶來是帶來了,不過上次不是說不要管這件事了?怎麼又想起來了,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麼隱情?”
上官無極一雙眼睛好似泛水小星星。
王昃白了他一眼,衝車裏招呼道:“嗬嗬,好久不見了。”
許未茉還有些迷糊,本來她算是被‘軟禁’了,過了這麼長時間,她反而有些習慣了這種生活。
沒想到今天大早上突然被這個冷臉魔鬼給拽了出來,說什麼人要見自己,還把她弄得很緊張,卻不想見的竟是熟人,那個仿佛可以解決一切的王昃。
她從車子上跳了下來,疑惑道:“你……找我?”
王昃說道:“是的,上次因為有意外的事情發生,所以那趟埃及之行就擱淺了,這次剛好年後有時間,所以我想還是應該帶你去走走,解開這個結你才能徹底自由啊。”
許未茉先是一愣,隨即大喜,蹦蹦跳跳的好似一隻小兔子。
王昃低頭揉了揉腦袋,搞科研的,真是都‘長不大’。
不過他對於許未茉還記得他,表示十分的慶幸。
在這個人情淡薄的年代,要想讓人記住自己,果然‘欠錢’這招最好用。
……
飛機起飛又降落。
埃及,這個神秘古老而又受盡磨難的國度。
最開始知道這個名字,是在一個電影上,名字叫做什麼‘列車’,大偵探在豪華旅遊列車上解決了一個大案子。
最後男女罪犯紛紛自殺,金錢和愛情,從那時開始就讓王昃有了‘懷疑’之心。
上次來這裏還是在三年多以前,獅身人麵像他也一起拍過照,金字塔內部也參觀過。
但其實除了烈日和黃沙,他什麼印象都沒有留下。
果然這次前來,他的感覺依舊如此。
城市的繁華‘千篇一律’,再高級的地方也無非就是樓高一點,買的東西貴點。
此行的目的是一個新開發的金字塔,上次因為‘劫機事件’,讓王昃對於探險精神打了退堂鼓,可現在事關天空之城,他也隻要再試一次。
區別於上次,這次他讓上官無極隨行了。
這也意味著飛機上再無可能出現‘瘋狂匪徒’。
蹲下身抓了一把沙子,任其在指縫間滑落,王昃歎了口氣,仰頭看了看毒辣的太陽。
心中大罵,奶奶的現在可是冬天!
上官無極果然沒白領。
他通過大使館,借到一輛越野吉普,備上充沛的食物後三人趕往了事發地點。
許未茉對於那件事的記憶從未減低過,那種‘詛咒’的力量一直在她心底折騰。
“就是這裏?”
上官無極把車停在了一處沙丘的頂端,下麵就能看到,一個巨大的方形深坑,中間就是那個比胡夫金字塔還要巨大的龐然大物。
四周被安置了防沙帶,頂端也被玻璃罩上了,現在這裏是‘有主’了。
許未茉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這裏沒錯,不過那時並沒有這些設備。”
王昃跳出吉普車,立即就發現從防沙帶的小房間裏走出兩三個人,實槍荷彈全副武裝,正交頭接耳的看向自己一行三人。
不用王昃請求,女神大人就把視野給了他。
就見那三個人都是一副‘外國臉’,顯然是埃及當地政府的武裝。
王昃鬆了口氣,要知道這埃及……可是天朝為數不多可以‘欺負欺負’的。
他轉過頭對上官無極說道:“你去,找他們說,我們要看看這個金字塔。”
又指了指許未茉道:“她就是首批的發現者,應該能擁有‘考察’的權力。”
正說著話,突然從遠處,方型坑的另一個方向,一個龐大的車隊浩浩蕩蕩的開了過來,掀起很大的風沙。
王昃眯著眼睛看向那車隊,從車門上發現了一個很小的國旗標誌。
他吐了口口水,怒道:“媽了個吧子的,總他娘的有人老子搶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