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肯幫我,那便去找你那位宋夫子,請他幫我如何?”
宋晚一番話落,衛司錦已然從地上爬起身,麵色窘迫的站在原地。內心萬般掙紮後,少年重新挪步走向她。
看他這樣,宋晚便知他是妥協了。
自己把上衣一脫,隻聽得耳邊“撲通”一聲,她側目看去。
隻見衛司錦上榻時受驚絆了一下,撲倒在她床邊,一手略伸,掌心措不及防的貼上了宋晚光潔滑嫩的後背。
觸感如電擊,兩人皆是一愣,而後衛司錦抽手,身子後仰便滾下了床前的木榻。
宋晚揚眉,被他摸了背,卻是一臉的無所謂。
反觀衛司錦,坐在塌下,驚慌失色,抓著他那隻手,一臉糾結苦惱。
宋晚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知禮守禮,羞澀靦腆的男生,不由起了逗弄之心。
朱唇輕勾,她笑得狡黠:“少月兄方才可是摸了我,咱們也算是有了肌膚之親了?”
衛司錦抬眸瞪眼,薄唇緊抿著,接不上話,隻是一臉的不安。
宋晚摸了摸下巴,笑意漸深:“既然你我已有肌膚之親,那按照你們這兒的習俗,是否我便是你的人了?”
話音一落,她瞥見地上的衛司錦“噌”的站起身,麵色漲紅的瞧了她好一陣,行色匆忙的轉身衝出門去。
嘭——
房門被重重帶上,宋晚埋首枕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即便是在21世紀時,她也從未笑得如此開懷過。
這一次重生,約莫是老天爺眷顧她,給她一次輕鬆度日的機會。既然命是撿回來的,自然開心最要緊。
冷靜後一想,宋晚又覺得自己不地道。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了衛司錦的痛苦之上。
那少年多半是生氣了,他若一氣之下不管自己了,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思及此,宋晚隔著屏風朝門口喊了一聲:“少月兄?少月兄……”
沒反應,很安靜,看來人是真走了。
她掙紮著要爬起身,房門卻驀然被推開。衛司錦去而複返,回來時步子矯健,轉眼便站在了宋晚的床畔。
“咋、咋了?”宋晚抬眸仰望他,被少年身上那決然的氣勢驚到了。
衛司錦盯著她瞧了一陣,腦袋低垂下去,兩手攪著衣帶,半晌才吞吐道:“小、小生……小生會、會負責的。”
宋晚:“……”
還以為他生氣了才衝出門去,沒想到是去深思了。
瞧他這一本正經、信誓旦旦的模樣,宋晚鬆了口氣,繼而又笑:“逗你的,非常時刻犯不著計較這些。”
衛司錦愣住,那神情很是怪異。
“方才是我不對,不該戲弄少月兄你。眼下你便出去吧,幫我找個大夫過來,處理傷口便好。”宋晚怕自己再逗弄調戲他,衛司錦真惱了。
現在她得抱緊他的大腿,不能再唐突了。
衛司錦木訥的點點頭,轉身出去後還宛若夢醒一般,懵懵懂懂的。
好一陣回了神,他才去街上請了一名女大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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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二更……我的鍋,還以為定時了,沒想到放在草稿箱裏。
艾瑪,明天要開始裸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