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房門被安琪用力的關上。
買完東西離開那家店後,安琪也沒心思再逛下去了,而是直接拉著秦少傑飛快的跑回了酒店。
確定隔牆無耳後,安琪把門反鎖好,窗簾拉好,然後……掏出了那塊牌子。
“這是德古拉令牌?怎麼會在這裏?”秦少傑問道。
“不,不是我的。”安琪看著手裏的令牌,沉默了一會,這才開口說道。
“我的令牌是半個月前丟的,而這塊,你剛才也聽到了,你店主的丈夫一個多月前撿到的。這不符合邏輯。還有,牌子雖然一樣,但是上麵的文字卻不一樣。”
“文字不一樣?”秦少傑從安琪手裏接過牌子,看了看上麵刻著的象形文字,好一會,才吐出三個字。“看不懂。”
“我也看不懂。”安琪說道。
“那你?”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那塊牌子,是我父親留給我的,我已經看了百十年了,上麵的文字雖然不認識,但是我卻記得樣子。”說著,安琪指了指拿在秦少傑手裏的令牌。
“這塊牌子上文字,明顯不一樣。”
“你的意思就是……”
“令牌不隻有一塊。”兩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可就比想想的要麻煩太多了。”秦少傑皺著眉頭說道。
“是啊,麻煩大了。”安琪點了點頭說道。
這塊牌子的出現,也就說明,德古拉令牌並不是隻有一塊,也許一共是兩塊,或許會是更多。但究竟有多少塊,誰也不會知道。
這樣一來,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令牌被偷走,而對方又沒有絲毫的動作了。就是因為這德古拉令牌,不是隻有一塊。
“現在可怎麼辦?這破玩意還不知道有多少。難道我們還要繼續找下去?”秦少傑抓了抓腦袋,有些鬱悶。這牌子把他弄的實在有些頭大。
“我也不知道。”安琪也有些喪氣,說道。“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至少我們知道,德古拉令牌不是隻有一塊。”
“對了,把上麵的文字拍下來,發到網上去,看看有沒有人懂得象形文字的,如果有懂的,或許我們還可以從上麵找出一點線索。”
“我也想過,但是這樣的話,不是會讓別人也知道嗎?”安琪擔心的說道。
“怕什麼,一段一段的放上去不就行了,放在不同的網站上。”秦少傑笑道,然後又解釋了一句。“電影裏學來的。”
“那好,就這麼辦。”說著,安琪便跑到床邊,從包裏掏出一個數碼相機,對著牌子開始照了起來。
秦少傑順著沒有拉上的拉鏈看了看安琪的包裏,頓時就被雷了一下。手電筒,手機,數碼相機,基本全都是電子物件。人家別的女生包裏都是裝一些紙巾,絲巾,衛生巾或者化妝品之類的東西。這女人倒好,裏麵該裝的一樣都沒裝。
好吧,數碼相機跟手機還說的過去,但是那個不大不小的手電筒是幹嗎用的?秦少傑十分邪惡的想著。
“喂,發什麼呆呢。”安琪對站在那神遊天外,對著那手電筒想象的秦少傑喊道。“過來看看,這樣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