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清晨。
在乾元城北衛軍營門口,站著一名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這男子身穿灰衣,在其鼻子右下方有一顆豆大般的黑痣,顯得格外凸出。
此時,看著軍營門口兩邊的守衛,中年男子微笑著走上前去,拱手說道:“勞煩二位,我想找一下胡都頭,不知他可在軍營之中?”
“你是何人?找胡都頭所謂何事?”兩邊守衛的其中一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中年男子,便開口問道。
“在下王周,是胡都頭的好友,麻煩您通報一聲即可。”說著,王周便從袖口拿出兩錠銀子,遞給了守衛之人。
看著手中的銀子,那守衛也露出了笑臉,對著旁邊的另外一名守衛拋出了一枚,隨後說了聲等著,便快步走進軍營。
片刻後,一位身穿盔甲,身材彪悍的中年男子便從軍營內走出,而其身後則跟著那名通報之人。
“哈哈哈,王老弟,別來無恙啊!”還沒走到跟前,那中年男子便大笑的對著王周拱手道。
“嗬嗬,胡兄也是越活越滋潤啊!”王周勉強的笑了笑,便向前走了兩步,迎上胡都頭寒暄道。
胡都頭笑著走到近前,看到王周眉宇間有些愁容,便有些奇怪的問道:“王老弟,你這是怎麼了?”
“唉,沒什麼,我隻是有些事想麻煩胡兄,不知胡兄能否幫忙?”王周搖了搖腦袋,臉上露出懇求之色。
“哦?能讓你王老弟為難,還真是稀奇之事,走吧,到我那裏在說!”言罷,胡都頭便使了個眼色,隨後便領著王周一起向著軍營內走去。
到了帳內,二人剛剛坐下,胡都頭就開口問道:“說吧,何事?”
“我想請胡兄親自領兵去捉拿一名少年,不知胡兄可否幫忙?”王周微笑著看向胡都頭,說出了此行地目的。
“哦?那少年是否得罪你了?”
“那到沒有,不過他得罪了淩堂主的兒子,本來我想出手將之擒拿,但這小子一直躲在黃老的鐵鋪內,我也沒有辦法!”王周滿臉無奈的看著胡都頭道。
“黃老的店鋪?這···。”胡都頭一聽,臉上露出為難之色,他是管轄這北城的都頭,當然知道黃老的手藝和人脈了。
“胡兄多慮了,這小子估計很快就會離開鐵鋪,等他出來後,胡兄就可以帶些官兵將其捉拿。”說著,王周便從懷裏拿出一件雕琢精良的玉佩,遞給了胡都頭,他知道這廝非常喜歡收集此物,便在來之前就帶了一塊。
胡都頭先是接過玉佩,仔細觀察後,便咧開大嘴大笑起來:“哈哈哈,王老弟真是太客氣,放心吧!不就是個黃毛小子嘛,所謂民不與官鬥,胡某不相信他還敢反抗不成?“
見到此景,王周微笑著站起身,拱手道:“有勞胡兄了,那王某先走一步,等到事成之後,胡兄派人喚我即可。”
看到王周要走,胡都頭也趕忙起身相送。
二人走到軍營門口,王周說了聲不送,便邁步走了出去,而胡都頭也微笑著點了點頭,轉身走向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