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啊!”劉悅再度發怒,這是什麼動作,那蕭霸天光著屁股睡在地板上,風影混亂不堪,而盧兵呢!緊緊的壓著自己的身子。
盧兵這會子也是一驚,剛才的動作幅度是大了,但沒有想到自己的身子齊齊的壓著這個漂亮的女警花,這舉動不僅盧兵感覺到了,那女警花竟然一下子也感覺到了。
“啊!你,你流氓呀!”
聽到裏麵的響聲,外麵一下子衝進了阿東跟他的下屬,盧兵趕緊起了身子衝向了洗手間,因為那情景肯定是令盧兵不能自己的。
“子彈!呀呀!”阿東驚叫著從那扇高幹病房的鐵門角落處撿起了一個空著的彈殼,那情勢可是驚了在場的人呀!
蕭霸天的身上沒有著任何的衣服,劉悅怒喝著罵了起來:“蕭老板,快快護住你的下身!”
聽到這個劉警花的聲音,早有那個斷耳朵男人衝了進來,斷耳朵倒是麻利,一把將蕭老板抱到了床邊,然後蓋好了被子。
盧兵撒了尿衝了出來,從阿東的手裏撿過了子彈!
“97-118mm警用防暑槍的子彈。”
阿東可是一驚呀!一個彈殼有什麼稀奇,盧兵竟然說得如此的真切。
劉悅嚇了一跳,蕭霸天自己也是一驚,娘的,這子彈是朝著這個病房射進來的,肯定是針對自己的,難不成剛才盧兵那個小子救了自己不成,這,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盧兵怎麼會想著救自己,真他娘的不可能呀!那家夥恨不得自己死呀!
“劉警花,是誰,是誰要謀了老子的命呀!”蕭霸天顫動著側著身子,他可是有幾百萬的家資呀!他有老婆還有孩子,你說真沒了命了,那要那麼多的錢還有什麼作用呢!蕭霸天不住的想著。
劉悅衝到了盧兵的跟前,一把奪了子彈:“什麼,這不是前幾年銀行運鈔車被劫之後遺失的槍支嗎?”劉悅靜靜的看著,又四下裏瞅著。
這種事情盧兵不想過問,早幾年的事情盧兵也不知道,劉悅倒是說了出來,天山一家工行運鈔車被劫,錢追回來了,歹徒被擊斃,隻是少了一支槍,當時案子好像是那個吳剛辦的,劉悅想到這裏,吳剛還被提拔了呢!現在又浮了出來。
“叮鈴鈴!”劉悅的手機響了,是宋局長的,劉悅正有這個槍擊事件要彙報,立即走了出去。
盧兵扭身就走,反正這是警局的事情,也不幹自己,那蕭霸天死了倒好,有錢人這麼張狂,活該受點罪。
那蕭霸天一把拉住了盧兵的手:“盧大哥!謝謝你呀!我錯了,我蕭霸天一輩子雖說弄了幾個金礦,成了爆發戶,可我沒有幹傷天害理的事情呀!你,你大仁有大量就救救我吧!啊!幫我破了這個案子,我給你一套房子,啊!兩套!”那家夥緊緊的拉著盧兵的手。
“蕭老板。我不是你的保鏢,我也不負責你的安全,剛才有劉悅大隊長見證了整個過程,她會處理的。”
盧兵一把撕開了這個男人的手,一摔身子出了這個高幹病房的門。
盧兵徑直到了三樓手術室,林靜摟著盧靈,旁邊竟然多了一個女人,那不是剛才自己救下的護士嗎?那女人笑了笑:“我爸爸可是你爺爺的主治大夫,我姓張,叫張美花。”
“哦,是你!”
這個時侯,手術室的燈亮了,門開了,那個張大夫喘息著走了出來:“天大的奇跡呀!這個患者沒事了,顱骨內的血全部清理幹淨!”
這話讓盧兵激動至極,興奮的推著爺爺朝著病房而去,那盧靈這會子也醒了,興奮的笑著,林靜拉著盧靈的手推著爺爺。
張美花拿了紙巾擦拭著爸爸額頭的汗珠:“爸爸,那個男人叫盧兵,剛才救了我!”
張醫生點了點頭,輕輕的坐到了椅子上休息了起來。
病房裏這會子圍了很多人,盧世名還處在昏迷狀態,盧兵用手撫著這個粗糙的手指,真得很感動,他轉了身子朝著林靜說了一聲:“林靜,替我好好的謝一下張醫生,我的態度!”
“沒事的,這個我能辦到。”
盧靈抹著眼睛朝著爺爺盧世名叫了一聲:“爺爺,你,你醒來呀!”
盧兵輕輕的拍了一下盧靈的腦袋:“爺爺等下就會醒來的。”
護士進來了,將吊瓶全部掛到了吊杆上,盧世名的頭上,腳上,手腕上,到處都輸著液體,就連鼻孔處也弄著氧氣氣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