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為的大腦在急速地思考著現場的情景,他在判斷著對方在搞什麼?為什麼要請公證人?展雄飛顯然是有備而來,現在隻能靜觀其變。
“好,既然雙方都同意瓦格利先生做公證人那麼我們的商談就正式開始。”展紹良切入了主題,“昨天大幫會的兩位幫主來詢問奧麗娜小姐的事情,現在我肯定地告訴二位,奧麗娜的確是被我們從安爾拉島接了出來,現在就在我們華龍幫內。”
無為等人想不到展紹良這麼不要臉,綁架了別人說起來竟然如此輕鬆,好象請奧麗娜來作客。
“既然是你們綁架了奧麗娜,那麼現在就請她出來見見我們。”無為壓製著內心的氣憤輕聲說。
“不可以,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應該知道規矩,我們之所以把奧麗娜請來,是受雇主的委托,在雇主不同意的情況下我們不能讓她見你們。”
“這麼說華龍幫是拿個錢幹的這件事,那好,我們也出錢請你們放了奧麗娜,開個價吧。”無為輕蔑看著展紹良說。
見無為咄咄逼人的神態,坐在對麵的展雄飛開口說話了,“薑先生,行有行規,我們隻能拿一家的錢,否則以後還怎麼在這一行混,你就是出再多的錢也沒有用。”
“那你們想要怎麼樣解決這件事情?”無為反問道。
“哈哈……這正是需要我們商談的內容,既然你們大幫想插一手把奧麗娜要過去,隻有兩個辦法。”展雄飛笑著說到這裏故意停下了,他正在一步步把無為朝自己設計好的陷阱裏引。
“是什麼辦法你直說就可以,沒必要藏著掖著。”無為催促說,他從對方的笑裏感覺到了陰險,猜想展雄飛一定有什麼陰謀。
“你們大幫要想得到奧麗娜,第一用武力把她搶奪過去,這樣做的結果我們雙方都有可能死傷很多兄弟,即便是你們得手,奧麗娜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想這是我們雙方都不願意看到的。第二,請瓦格良家族做公證,我們設三場比賽,薑先生你如果全部贏了,那奧麗娜小姐就歸你了。這兩個方法請你們選擇……”展雄飛一邊說一邊觀察無為的表情。
張憶魯發現展雄飛在針對無為設陷阱,他急忙開口問:“能說說你的三場比賽都是什麼嗎?”
“當然可以,薑先生是新一屆的賭王,為了公平起見,第一場比賽就是賭博了,我們把比賽設在帝王皇宮賭場裏,如果薑先生贏了就進行下一場。帝王皇宮賭場所在的小鎮後麵有一條十多公裏長的山穀,第二場比賽在就在這條峽穀中進行,我們安排五名槍手在山穀裏,薑先生帶上四個人如果能穿過山穀你們就贏了,否則就……”展雄飛說到這裏張開胳膊聳了聳雙肩,在座的都明白他的意思,當然是表示無為見上帝了。
“你這個比賽還能算是公平嗎?”張憶魯氣憤地質問。
展雄飛露出了誣賴的嘴臉,奸笑著說:“是你們大幫先挑起事端來找我們,如果你們認為不公平就放棄,由瓦格利先生作證,放棄你們不能再向我們提出任何要求。再說五個人對五個人也沒有什麼不公平的。”
“好,我同意你的比賽,不用帶四個人,我自己就夠了。”無為平靜地說。
“無為,你不能答應......”張憶魯想阻止無為,無為把手放在張憶魯的胳膊上輕聲說:“放心前輩,我有把握贏他們。”
無為又轉過臉來對著展雄飛說:“說你的第三場比賽是什麼?”
展雄飛沒想到無為竟然很痛快地答應了,而且要獨自一個人進行比賽,他心裏忍不住說好小子,你這是自己找死怨不得我了,他又接著說:“我先說明一點,在你開始第一場比賽的同時,我的五名槍手就要進入山穀。”
“可以,說你的第三比賽。”無為催促道。
“在你進入山穀開始第二場比賽的同時,老七開車帶著奧麗娜離開溫哥華,他們的目的地是舊金山。如果你通過了山穀就去追趕他們,追上了你就贏了,就可以帶走奧麗娜。但是如果他們到達了舊金山這場遊戲就結束了,你們就必須放棄所有的要求,否則就讓瓦格利家族對大幫進行懲罰......”
媽的,這是什麼規則?分明是欺負無為!張憶魯忍不住在心裏罵了一句,他側臉望著老瓦氣憤地說:“瓦格利先生,您認為華龍幫提出的遊戲規則公平嗎?”
老瓦麵無表情地說:“對不起張會長,我的職責隻是見證你們遊戲的進行,監督雙方遵守遊戲規則,而對遊戲內容和規則製定是你們雙方的事情,我無權過問。”
無為雖然清楚遊戲的規則對自己很不利,但是這樣做可以避免把大幫牽扯進來,因此他痛快的答應了,無為低聲對張憶魯說:“前輩,不要跟他們爭執了,沒有用。您放心我能應付他們。”
“好,我同意展幫主的提議,請問什麼時間開始?”無為麵對著展雄飛鎮定自若地問。
“明天上午九點我們就在帝王皇宮賭場開始第一場對決。”展雄飛之所以把時間定的這麼急,因為沙漠之鷹要求三天後把奧麗娜帶到舊金山,現在已經過去一天,剩下的時間已經很緊了。另外他也不想給無為留下準備的時間。
一場惡戰即將拉開戰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