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這麼聽你的話?”沙漠之鷹很懷疑弗格森的話。
“你太不了解他們之間的矛盾了,沒有我們東南亞人都想跟大幫會幹,如果我們給錢,同時做他們的後台,那些東南亞窮鬼求之不得。這些亞洲人都喜歡爭強好鬥搶奪地盤。”弗格森很有把握地說。
“我不管你用什麼樣的手段和方法,隻是這次不要讓我再失望了。”沙漠之鷹在說話的同時心裏也在暗暗打著自己的算盤,他想如果是象弗格森說的這樣,自己最好也偷偷地去與東南亞新幫接觸一下,如果他們能替自己擺平薑無為那是最好不過了,而且多一個路子就多些保障。
就在弗格森和沙漠之鷹都在積極地聯係東南亞新幫的同時,薑無為與阿侖也開始了複仇行動。
無為和阿侖都穿上了寬大的黑色風衣,這是為了掩蓋身上攜帶的武器,戴著寬大的遮光墨鏡,駕駛著張磊那輛黑色的路虎攬勝越野車駛向了郊區。
根據張磊的提示,靠近市郊的一個小鎮上有家酒巴,這裏經常是地獄天使們聚會的地方,在一陣瘋狂的飆車後,他們三五成群來鎮上的酒巴狂歡。
來到小鎮後很容易就找到了那間酒巴,阿侖把車停在距離酒巴一百多米外的路邊,無為伸手從後座拿過張憶魯為他準備的望遠鏡,開始監視進出酒巴的客人。
遠遠望著進出的人,阿侖有些擔心地問:“大哥,這麼多人進出酒巴,你能那個家夥來嗎?你們隻是打過一個照麵。”
“就是隻蒼蠅被我看一眼也能認出來,不用說是個人。我在上中學的時候,跟隨我老爸部隊裏的一個搏擊冠軍學習拳擊,為了鍛煉眼力,我把胳膊向身體兩邊平伸開,雙手被繩索捆綁在兩側的樹上,師傅快速出拳擊打我的額頭,因為身體不能動,所以隻能朝兩邊晃動腦袋來躲閃,用這種方法來鍛煉我的眼力和反應速度,每次都被打的頭昏腦脹,最後我的眼睛落上東西都不眨一下,什麼東西都甭想從我眼前逃脫。”
“我靠,他跟你沒仇吧?我怎麼感覺象是拷打犯人。”阿侖忍不住裂裂嘴說。
“怎麼可能,他叫馬濤是我老爸的部下,也是我的第一位師傅,平常對我可好了,就是訓練的時候狠點,都是真招呼,現在想起來真是多虧了他的嚴格訓練,否則我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監視了不多時,就來了兩幫騎摩托車的人,雖然是地獄天使幫裏的人,但裏麵都沒有他們要找的人。
兩個人一直監視了兩天時間,也沒見到他們要找的那個家夥出現。第三天的上午,阿侖有些靠不住了,焦躁地問無為,“大哥,我們要找的家夥會不會不來這裏,而是去其它酒巴?要是那樣咱們不就白等了。”
“我們用的這個方法就是守株待兔,必須要有耐心,就如同是獵人狩獵,很大程度上就是同獵物比忍耐力,我相信這個家夥一定會出現。”無為信心十足地說。
倆人正說著話,從遠處呼嘯著駛過來五六輛大功率摩托車,車上的人各個象肥豬,一色的黑皮馬夾,背後印有窟髏頭上戴著羽毛帽的特殊圖案,他們把摩托車都停在了酒巴門前的停車場裏,隨後甩著膀子晃晃悠悠朝酒巴裏走,一看他們目空一切的神態就知道是地獄天使幫的人。
薑無為舉著望遠鏡仔細地觀察著這幾個人,他壓低聲音興奮地對阿侖說:“媽的這個孫子終於出現了,從前麵數走在第二的家夥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說著話薑無為把望遠鏡遞給阿侖,然後回身從後麵的座位空檔處的提包裏拿出一隻M1911手槍,這可是在美軍中使用時間最長的槍隻了,9毫米的口徑威力巨大,他把子彈上膛後插進了左側腋下的槍套裏。
然後又拿出一隻MP7微型衝鋒槍掛在自己右邊的胳膊下。薑無為隻所以選擇MP7,就是因為它火力猛並且攜帶方便,可以象手槍一樣帶在身上,必要的時候還能單手操控射擊。
無為拽了拽身上的風衣把MP7遮擋住,一切收拾停當後,對阿侖說:“我進入酒巴十分鍾後,你就把車開到酒巴門口接應我。”
“知道了。”阿侖用力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