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阿斯旺倒黴,竟然敢向花殤菱的胸部下手,任何女人都不會容忍,何況是曾經的雨之賢者,更加是下手賊狠,看架勢,打個生活不能自理都算是輕的。隻可惜又暴露了一樣底牌,下次血鬥的時候,勝率隻怕會更低了……
由於是被角逐場當作噱頭使用,花殤菱每天隻需要參加一次血鬥,看起來是很好的條件,其實不然,因為如果按照正常規則,每一位血鬥士每天需要參加十場血鬥,隻要每次都贏,花殤菱隻需要十天便能成為自由血鬥士,那樣就不再受主從血鬥士的規則束縛,甚至可以轉去別的角逐場,所以特藍帝角逐場每天隻給她一場比賽,這樣一來,花殤菱最快也得一百天才能成為自由血鬥士,當然,角逐場有的是方法不讓花殤菱成為自由血鬥士,但能不破壞規則便能維護自己的利益,他們又何樂而不為呢。
花殤菱的一陣猛拳下去,揍得的阿斯旺不成人形,雖然沒有性命之憂,兩個月之內是別想下床了,但畢竟沒有取他性命,實際上,花殤菱對於對手,從來都是分出勝負就停手了,從不輕易取人性命,像阿斯旺這樣的對手,如果不是挑釁了花殤菱女人的尊嚴,她也不會下如此重的手。
工作人員手忙腳亂的將被揍成豬頭,渾身多處骨折的阿斯旺抬了下去,當然不會當做食物處理,畢竟稱號雷神的阿斯旺對於角逐場來說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花殤菱一共中了阿斯旺的一道閃電加兩電鞭,潔白如玉的肌膚上留下了兩道焦痕,但花殤菱連眼睛眨都沒眨一下便淡然離場,孤傲修長的背影,宛如一首淒婉的歌,給血腥殘酷的角逐場上留下了一道永不褪色的風景……
剩下的比賽江海已經沒有看下去的心情,花殤菱下台後,江海便急衝衝的拉著沐顏寧靜向血鬥士退場處奔去。
“偉大的水元素,請聽從我的召喚,用你的溫柔化去一切的傷痛——治愈術”
此時的花殤菱正坐角逐場後的休息大廳,一位年老的水係魔法師正在施展治愈術,為花殤菱治療,但花殤菱此次受傷與以往不同,被雷鞭擊中的兩處肌肉部分被電成焦炭,普通的水係魔法,根本不可能讓其恢複原來的光澤。
“這個阿斯旺,竟然把你的身體弄壞,要不是被你打成重傷,少不了被場主責罰”
老魔法師看著自己的治愈術,效果並不是怎麼明顯,語氣有些惱怒的說道。
銀麵妖姬隻是無所謂的笑笑,並沒有說什麼。
“殤菱姐”
看到花殤菱腹部與手臂上的焦黑傷痕,江海一陣心痛,語氣哀傷的在花殤菱被後叫道。
聽到有人叫自己,花殤菱的身體明顯的顫抖了一下,但卻並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
“殤菱姐”
江海又叫了一聲。
“你找錯人了”
一個冰冷並沙啞的聲音從銀色麵具下傳來。
好不容易找到了殤菱姐,卻沒想到遇到這種情形,江海頓時急了,伸手從後麵抓住了花殤菱受傷的那隻手臂。花殤菱哪裏被男人碰過,頓時便想掙脫,但隻微微掙紮了一下,卻不再有所動作。
“如果你再這樣,我就叫角逐場護衛了”
仿佛為了應正花殤菱的話一般,噌噌便不知道從哪裏出來兩位大漢,身上盤根錯節的肌肉顯示出了他們巨大的力量,站在不遠處,惡狠狠的盯著江海,隻要花殤菱叫一聲,就會馬上撲上來一般。
“殤菱姐,我是江海啊”
“我說過,你認錯人了,護衛,請將這位觀眾送走”
銀麵妖姬說完便從江海手中抽出手臂,不再搭理江海。
江海不知道為什麼殤菱姐會這樣對他,但卻不得不放手,雖然他並不怕那兩個看似強壯的護衛,但在角逐場動手,無疑是個愚蠢的選擇。
“殤菱姐,我會再來的”
江海悻悻的說。
“當然歡迎”
花殤菱毫無語氣波動的回答道,宛如對待一般的觀眾一樣。
江海留戀的在花殤菱的銀色麵具上看了一眼,忍著內心的酸楚,牽著沐顏寧靜的手,轉身而去。
江海牽著沐顏寧靜離開以後,突然變的有些暴躁。
“別弄了!”
花殤菱粗暴的打斷正在不斷給她釋放治愈術的老魔法師,老魔法師眼裏充滿了驚訝,要是以前,有男人敢碰到銀麵妖姬的身體,必然是招致銀麵妖姬粗暴的攻擊,但今天來的這個男人,卻受到了其他任何男人都沒有的待遇,碰觸到銀麵妖姬的手,銀麵妖姬卻隻和氣的叫了護衛,要知道以前這種事她都是親自動手,一巴掌扇過去,也不管男人地位高低,從來不會叫護衛,老魔法師立時明白,銀麵妖姬與那個白頭男子必然有著什麼關係。
“你的手……”
老魔法師突然指著花殤菱的手,驚訝的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