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金衣死士戰隊之外所有人都加入戰鬥,就要對戰神皇戰隊了,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實戰演練。”凱梅爾的目光堅定,帶著一股殺氣。
神皇大軍一旦殺到的話定然會屠城,神獸山所有人一個都活不成,所以隻有最殘酷的訓練,最殘酷的絞殺才有可能贏得最後的勝利,更何況人民需要食物。
在這片不毛之地,沒有任何的生物,除了獸人,不管是黑水區域的魚人還是神獸山的獸人,大家都需要食物,獸神開戰大祭計劃其實有他自己的目的,目的就是讓人死去變成食物,讓更多的人活下來,可惜蕭克不懂這個道理。
紫瞳知道這些事情是從奧賽的口中,奧賽說出這些的時候眼淚汪汪的,他是神獸山的第一勇士,他跟著獸神南征北戰,當然明白這個在淺顯不過的道理了,所以紫瞳對大祭有另外的一些看法,在她看來這隻是奪取食物與變成食物之間的差別,事實也僅限於此。
早已經說過了,神獸山包括整個魔都區域的殘酷並不是每個人都知道,每個人都可以理解的,對於這些事情,凱梅爾不想解釋也不願意做任何的解釋,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有人理解最好,沒有人理解也沒有辦法,世界就是這樣一個世界我們總得去麵對,總得去明白,總得去奮進,總得去承受,有時候凱梅爾甚至覺得活在世界上是一種煎熬,是一種痛苦,但是她卻沒有辦法去解脫更沒有辦法去掙脫,所以隻能承受,默默的承受所有的一切。
當我們改變不了的時候隻有默默的承受,當我們的生活沒有新的希望的時候,我們應該慶幸自己還活著,大祭不僅是對貧民的絞殺,對於士兵和所有高層次的人員都是一樣的,凱梅爾手臂上的傷被完美的掩飾住了,她雖然沒有提起,但是她卻能夠感覺到深入骨髓的痛苦,那種痛誰也替代不了。
蕭克還在拚殺,宛如一個殺神一般屹立在不毛之地的岸邊,殺伐一切敢於對抗他的獸人和魚人。
“既然你們決定自我毀滅,不如讓我將你們通通的毀滅掉算了。”蕭克怒吼著。
他的蚩尤法相已經變的如同山嶽一樣高大了,每一次出手都帶著可以毀滅一切的神火之力,屠殺不在讓他感到惡心,而是讓他感覺到十分的興奮,那種快感甚至可以直接進入到骨髓和腦子裏麵,他快樂無邊滿足了自己的嗜殺的願望,將所有的一切全部埋葬掉。
魚獸人高大如山,數千個高如山嶽的魚獸人橫行無忌,不得不說他們的鱗甲堅不可摧,幾乎完全無視物理攻擊,撞飛一個個敢於挑戰他們身為的獸人。
獨眼獸人終於衝擊了過來,但是他們巨大的身軀對於魚獸人來說還是太過渺小,太過單薄,不僅僅是力量,就連戰鬥的技巧都不如魚獸人,那些魚獸人簡直如同暢遊在大海中一樣,任意殺戮,隻要有一點點間隙可尋,他們便會運動自己笨拙的身體穿過那些間隙將滿是獠牙的大嘴咬向敵人將敵人碎屍萬段。
火光如天殺伐一切,蕭克似乎瘋了一樣,滿腦子都是那些慘死的婦女和兒童,出手毫不留情,隻聽的獸人軍團一戰慘烈的嚎叫,黑水岸上屍積如山、血流成海。
“這個人是誰?怎麼這麼可怕?”黑水將軍緊張的看著岸上的殺伐場景,那高山一般屹立在天地之間的蚩尤法相帶著亙古洪荒之氣,讓人不可直視。
他沒有死,身上厚重的鱗甲保護了他的身體,從高高的神獸山掉落下來就連一點傷痕都沒有,足以看得出他鱗甲有多麼厚,身體有多麼結實。
戰場之上,獨眼獸人開始,奧賽發出驚天動地的吼叫之聲,吼聲驚天卻沒能挽回敗局,魚獸人的身體太過高大,以力量著稱的獨眼獸人都不能突破他們的防線,失敗在所難免,另一方那個已經狂化了的蕭克宛如一尊殺神,根本不管對方是獸人還是魚人,他的渾身如同燒紅的烙鐵一樣,蚩尤法相發出金色的光芒,舉手投足之間帶著無盡神威,一般的獸人和魚人就連靠近他的身體都做不到更不要說去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