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巴頓舉止瘋癲可他卻並非真的瘋了,隻是太過傷心而已。自己從小就認定的蕭克哥哥竟然在自己和獨孤仇拚命的時候袖手旁觀,致使自己的氣海丹田破碎,太祖爺爺為了救活自己不惜破碎了自己的氣海丹田死於非命,而整個家族效忠了數千年之久的阿斯蘭帝國帝皇竟然如此冷血,在強敵領近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把自己踩在了腳底,喬治巴頓不僅暗暗的問自己,喬治家族效忠了數千年的阿斯蘭帝國到底值不值得自己再去效忠,那些親密無間的兄弟情誼究竟算不算得上兄弟情誼,他痛徹心扉借酒消愁。
成婚之後的喬治巴頓更是沒有一刻是開心的,阿斯瑪雖然嫁給了自己卻根本不讓自己動一根手指頭,她還對蕭克念念不忘,這種事情,喬治巴頓原本可以不在乎,他覺得兄弟情誼要比女人更加重要,可是現在不同了,方才在大殿上,帝皇阿斯奧斯已經下了死命令讓自己在出征前必須在阿斯瑪的肚子裏留下一棵種子。
“留下種子?”喬治巴頓苦笑道:“我又怎麼能夠在蕭克哥哥的愛人身上留下自己的種子,那樣的話我成了什麼人?雖然他已經不把我當成弟弟了,但是那麼多年的情誼我又如何能夠忘懷,蕭克哥哥,難道你真的是為我去找不周果了麼?當日,你為何會袖手旁觀,為何不出手,蕭克哥哥,難道你真的忘記了我們之間的兄弟情誼了麼?”
他這樣想著事情提著酒壺三搖兩換的走在廊亭當中,一個黑影就跟在他的身後,黑影無聲無息似乎已經與喬治巴頓的影子合在了一處,喬治巴頓根本感覺不到黑影的存在。
風再吹,喬治巴頓在喝著悶酒,酒不醉人,人已自醉了。寒風拂過,涼爽了不少,帝都這邊的天氣並不是太冷,喝了很多酒之後反而覺得有些燥熱,喬治巴頓三搖兩晃的走進自己的臥房,他撞開門走進去,跌坐在椅子上,舉起手中的酒壺將裏麵的酒一飲而盡,沒有了,酒幹了,他把酒壺扔出門外,吼道:“上酒,快點上酒。”
侍立在門外的凱布爾斯眉頭微微一皺,向外麵走去,不一會兒的時間已經拿來了兩壺酒,他在這裏待了好幾年的時間,奉凱梅爾的命令守護在喬治巴頓,如今多多少少已經聽懂了人類的語言,這幾年來喬治巴頓的變化凱布爾斯最為清楚,在他的眼中喬治巴頓已經頹廢了。
他拿著酒正要走進門的時候,阿斯瑪突然走了出來,一身淡藍色的長裙,頭發算亂的批下來,眼睛稍稍有些紅腫,看來是剛剛痛哭過,她走過來說道:“我來吧!”
凱布爾斯看了看阿斯瑪,將手中的酒壺交到了阿斯瑪的手上,然後躬身一禮,退後了身子,阿斯瑪便緩步走了進去,屋中喬治巴頓還在不停的喊叫著,給我酒,拿酒來,你們這幫混蛋是幹什麼吃的,給我拿酒來,拿酒。
阿斯瑪走進來,將酒壺放在了桌子上,喬治巴頓抬起頭看了看阿斯瑪,突然笑了笑道:“今兒的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公主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裏了呢?”
阿斯瑪淡淡道:“你是我的夫君,明日便要出征了,我理應過來。”
喬治巴頓冷笑了一聲拿起一壺酒對著嘴抿了一口,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阿斯瑪道:“是麼?我是你的夫君?嗬嗬嗬嗬嗬。”喬治巴頓突然笑了笑,然後走進了臥房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