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大姐,看這意思,這倆孩子還挺投緣的”孫桂芬道。
“嗬嗬,都是年輕人嘛,總有共同的話題。”
“我看這倆人啊,八九不離十了”
“桂芬啊,你我姐們感情歸姐們感情,醜話我可得說道前頭,我就這一個閨女,我可不想他以後受苦,要是這倆孩子真成了,彩禮錢我可是一分都不能少的,哪個當娘的都想給自己閨女多要點,當然了,這都是在這倆孩子成了的前提下”張霞話鋒一轉說道。
“是,咱們村嫁閨女是要的多,我也就實打實的跟你說,我侄子家的條件並不是很好,你看你能不能少要點,成全了這倆孩子。”孫桂英道。
“現在他們還沒一定了,咱們現在談論這些還早點,以後的事啊,以後再說吧”顯然張霞是不想再和孫桂芬繼續談論這個話題。
“鈴鈴鈴”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許正陽和王麗的談話。這是許正陽在部隊讚了連個月的工資買的諾基亞3310,許正陽掏出手一看,是家裏的電話.“喂?爸”
“許正陽同誌,報告戰況!”電話那頭傳來許誌友一本正經的腔調。
“額……一會回去跟您說吧”許正陽快速的按下了結束鍵。難道臨走時給父親打的那一個敬禮,影響到父親了?
“小麗,你看,咱們都嘮了一個多小時了,我差不多也該走了”許正陽起身道。
“嗯,好吧,那……方便的話,留個電話吧”王麗微微低著頭不敢看許正陽的眼睛。
“136xxxxxxxx”
王麗拿出自己的手機按出了許正陽說出的號碼隨即給許正陽撥了過去,,2003年在農村能拿得起手機人簡直是太少了,尤其是這種年輕的小姑娘,可見王麗的家庭不一般。許正陽的手機響了一下。
“這是我的號碼,有空的話,常聯係!”
“好”許正陽聽了王麗的話,就算自己在傻也明白是這麼回事,這姑娘肯定看上自己了,要不然也不能要自己的電話號碼。
兩人起身去了東屋。
張霞看到許正陽兩人進了屋,張霞是什麼人,一眼就從女兒那緋紅的小臉蛋上看出肯定是相中了這小夥。
“嬸兒,也不早了,我和三嬸就先回去了。”許正陽滿臉憨笑道。
“行,嬸兒也就不多留你們了,以後有時間就常來坐”張霞起身道。
“行了,老張大姐,你也就別送了,看著倆孩子聊的也挺好的,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了解唄!嗬嗬!”孫桂芬領著許正陽向外走去。張霞督促王麗送送。
許正陽兩人回到了孫桂芬家,孫桂芬問許正陽看沒看上那姑娘。許正陽也沒做正麵回答,就說覺得這姑娘看著還行,以後慢慢了解吧。許正陽的內心其實沒想和王麗繼續發展下去,因為他的心裏一直都裝著一個人,怎麼也忘不掉。告別了孫桂芬夫婦二人,騎著摩托車回了家。
遼河市中江大學。
蘇海寧坐在周教授的辦公桌前,“周老師,我在電話裏實在是和您說不清楚,今天有空我就跑來學校找您“
“海寧啊,你在電話裏說,你的那個高中同學以前不這樣,是當了兵後回來,才這個樣子”周教授扶了扶鼻梁上的金邊眼鏡。
“嗯對,他當了八年的兵,回來後就這樣了。幾乎每天都做同樣的一個夢,醒來後就在也無法入睡,而且普通的催眠和藥物對他都不起作用,他說他在部隊對這些進行過相關的訓練”
“他這是心裏受到了極大的創傷和挫折,或者說,他在部隊一定發生了什麼讓他接受不了的事,如果說他在部隊進行過相關的抗藥物訓練或者催眠訓練,那他所服役的部隊,一定不是一般的部隊,他沒有和你說過他在什麼部隊嗎?”周教授問道。
“他就說他在中國陸軍”
“他這是不想說啊,算了,這事你幫不忙,我也幫不上,據我分析啊,他這是刻意回避或者說在逃避著某件事,而這件事就是他做同一個惡夢的根源,他不想說出事情的原委,你我也就無法替他進行心理輔導,如果你能讓他說出他壓在心底的事,你也就用不著再來找我了”周教授站起身“海寧啊,回去吧,沒事的時候常來看看我老頭子,別遇到了問題的時候才來看我,我該去上課了!”
“嗯,周老師,沒事的時候學生一定常來看您!”蘇海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著周教授一起出了辦公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