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地一下,冷汗下來了,龍江這回算徹底醒了。
難怪一樓大媽一臉嫌棄的表情看著自己,難怪小妞會主動搭訕,尼瑪感情這就是個爛婊子啊。
我說的麻,就哥這一身老土的穿戴怎麼會有妞上門搭訕?
小醉妞崔曉曉依然賣力表演著,渾身不著片縷,扭著細腰,晃著一對兒雪白大**,水蛇一樣向前遊來。不過對龍江已經沒有絲毫吸引力了。
龍江毫不客氣,上前一把緊緊摟定,把嘴緊貼在小妞耳邊小聲道:“你是崔曉曉?”
醉妞一激靈,眼睛睜開,不裝醉了,滿臉驚訝,解著龍江褲子皮帶的手也停了,剛要開口,被龍江一把捂住,小聲道:“別叫,你要叫的話。”順手從茶幾上抓起個玻璃杯子,當著崔曉曉麵悄無聲息捏個粉碎。
崔曉曉嚇的花容失色,滿臉煞白,連連點頭,龍江悄悄扔了杯子碎渣,右手掏出一把鈔票小聲道:“一會兒看我手勢,你要大聲地叫,發出被幹的聲兒,聽明白了嗎?叫的好,這些錢都是你的?要是不聽話的話。”
他左手食指一伸,堅硬的大理石地麵石碎屑紛紛,立刻出了一個小窟窿。
崔曉曉臉色再次一白,看到眼前一大把粉紅色幣子,轉眼露出貪婪的表情,使勁點了點頭。
龍江慢慢放了手,把錢塞進了她的手裏,手裏比劃了一下,立刻崔曉曉“喔,啊,好舒服啊……”發出了亞麻跌的聲音,一雙白手撫著前胸,眼神眼巴巴勾著龍江,倒在沙發上使勁叫喚起來。
別說,這妞叫起來的聲音的確十分搔浪。
在崔曉曉驚天動地的叫聲中,龍江一閃身貓在了那間房門視線的死角,緊緊盯著著裏麵陌生人的輝光。
那倆人隔著木門向客廳躡手躡腳走來,越來越近。
崔曉曉見龍江發現了屋裏埋伏,聲音微微顫抖,卻不敢停下來。
終於,那木門一點點打開了,慢慢伸出一把黑乎乎的手槍!龍江認出來了,這是一把雲南手工作坊出產的小黑星。
那人把門開了一道縫隙,大概看到了孤身一人撅腚叫喚的崔曉曉,一下愣住了。
龍江趁機猛然抬腳踢出,啪地一聲,手槍飛了,撞到了天花板上彈了回來,落到茶幾玻璃杯上,發出巨大的聲音。
趁著這廝一愣神的功夫,龍江猛拽房門,把他整個從屋裏拉了出來,忙亂中一掌拍到玉枕穴上,這人立馬暈菜,眼睛一閉,身體軟軟向前撲倒。
龍江伸手一接,整個把他抱在了懷裏,擋住了後麵那支黑乎乎的槍口。
這一切發生在一秒鍾之內,後麵那家夥根本沒反應過來,就這樣舉著槍呆立著,見前麵人腦袋後麵露出一張黑臉白牙的麵孔,向他微微一笑,這才反過味,舉槍便欲扣動扳機。
可惜剛剛動念,便手臂一疼,一個透明的血窟窿不知怎麼的出現在手臂,這人五指再也拿不住手槍,吧嗒一聲掉到了地板上。
一鬆手,那人麵朝下狠狠摔到地上,後麵這個發出連串的咒罵,彎腰撿槍,被龍江一腳把踩住,左手拇指一動,20惡能呼嘯而出,猛然灌進了這家夥的膻中,他眼皮一翻,同樣昏了過去。
崔曉曉嚇壞了,光著身子縮在沙發上,不敢繼續發聲,驚恐地看著龍江,手裏卻不忘緊緊抓著一把鈔票,死不鬆手。
龍江翻出一條毛巾,裹住兩把手槍,槍口對著她:“說。”
“說什麼?”
“你說說什麼?”龍江手指伸進扳機,槍口一抬,崔曉曉立刻嗷地一聲,麻利跪到了地上,光果果的白嫩身子顫抖著,滿臉媚色盡去。
“大哥別殺我,我是被逼的,別殺我。”崔曉曉更害怕了,腿間蚌口一鬆,竟然尿了。
“他們是誰?”龍江殺氣畢現。
“我不認識,光知道一個叫趙老二,一個叫牛三兒,哪來的我也不知道。他們給了我500塊錢,讓我把你勾到這來,我真的別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崔曉曉蹲地哭號。
“閉嘴!”龍江找來幾根腰帶,把二男一女緊緊捆住了手腳,扔到地上,順便拍醒了其中一位穿黃半袖的。
“你叫啥?”
黃衣服醒了,開口就罵:“草泥馬,有種你就殺了我,你要是給我留口氣,我殺你全家!”
龍江怒了,左右開弓一頓狠抽,200惡能打進了心包穴!
這小子疼地渾身哆嗦著,一下子昏了。
龍江緊接著拍醒了另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