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方麵遇到挫折、感情方麵又遇到阻滯,這令閻宇劍意誌消沉,他覺得煩躁不安,就在辦公室喝酒解悶,感覺還是不痛快。
於是,他去了酒吧消遣,去的還是玫瑰酒吧,因為這裏有駱薇薇的足跡,有愛屋及烏的感覺。
偏偏,今晚他又碰見了周菲兒,一股無名火壓抑在胸腔內。
周菲兒看到閻宇劍,就朝他湊過去。
“嗨!閻總,我們又見麵了。”
閻宇劍正在氣頭上,看到周建誠的女兒自然不想放過,卻不動聲色地說:“原來,周小姐也愛駐足酒吧,喝什麼?我請你。”
“算了,還是我請你吧。”周菲兒傲氣:“聽說你生意不如意,情場又失意,就當是我請客安慰你吧。”
閻宇劍喝了一口酒。
“呦,這樣就一蹶不振啦?”周菲兒看著他:“勝負乃兵家常事,你閻總不會拿不起放不下吧?”
閻宇劍雙眼一挑:“你怎麼就知道我會輸?”
“這不是明擺著嘛,你們閻氏爭不過我們周氏,我爸的生意頭腦比你好,閱曆比你多,自然各方麵都要蓋過你。”
這樣的話很傷人,閻宇劍聽了卻默不作聲。
周菲兒見他不吭聲,以為服軟,神色更加得意。
“堂堂閻氏總裁不過如此,我還以為有什麼過人之處,以前那都是爸爸讓著你,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閻宇劍猛地起身,甩手給了周菲兒一巴掌。
“啊!”周菲兒捂住了臉頰:“你居然敢打我。”
“我是在告訴你,口不擇言是要付出代價的。”
周菲兒反擊,像極了母老虎,和閻宇劍拉扯,立刻被旁人注意,有的起哄、有的瞧熱鬧、有的助威。
張玫瑰走過來勸:“你們都消消氣,如果真要打,就到酒吧外麵去,那裏地方大,還沒人注意,這裏都是客人,影響我們做生意。”
閻宇劍甩下一句好男不跟女鬥,就率先離開酒吧。
周菲兒氣呼呼地朝周圍的人吼:“看什麼看?!本小姐今天不高興,今晚的酒水我來買單,但有一個條件,對我說句祝福的話,我隻要開心就好。”
這招管用,有很多人參與,把周菲兒襯托得像眾星拱月,雖然隻是一句祝福的話,卻極大滿足了她的優越感,不再被閻宇劍的事影響心情。
她一高興,就在玫瑰酒吧待了兩個多小時,出來的時候已經喝多了,被張玫瑰關心。
“小看我是不是?我喝再多都不會醉,你走開,走開!”
“周小姐,回去請小心。”
張玫瑰以酒吧老板的身份麵對她的囂張。
“你在威脅我?!”周菲兒喝得有點糊塗,說:“我知道你是駱薇薇的姨媽,可我有錢,是來痛痛快快喝酒的,別說你一個酒吧,就算十個我也可以買下來,少煩我,走開。”
“你能買是你的事,這是我的酒吧,現在你離開,我有義務提醒你路上小心,不是小看你。你那麼有錢,我怎麼會小看你呢。”
“那就好。”
周菲兒打著酒嗝,腳下輕飄。
張玫瑰懶得繼續廢話,迅速打發了她。
誰知,到了第二天早上七點半,駱薇薇來到酒吧,告訴阿姨周菲兒昨晚失蹤了,到現在都聯係不到人。
“不會吧,好端端怎麼會失蹤了?”張玫瑰嚇一跳:“不會是跑去哪裏睡大覺了吧。”
“是周建誠打電話給我,說他知道女兒昨晚會到玫瑰酒吧找我,但整個晚上都沒回家。我說不知道,他就擔心女兒是失蹤了。”
“也許隻是虛驚一場,像她這樣的女人就算失蹤三天三夜也應該不礙事。”張玫瑰說道:“不過,昨晚她和閻宇劍發生過肢體衝突,會不會跟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