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眼前這對男女也會差不多的情況,他們的年齡剛剛符合法定結婚年齡,他們便一副是真愛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們的真愛能真幾年,可以現在下判斷的是,他們的真愛一定真不到他們畢業。
賈小理在一邊倒對那對男女充滿羨慕,充滿向往,為他們修成正果祝福。在校的女生都這樣,這時她們對愛情充滿向往,可是一旦輪到她們,還沒向往多少時間,便成了個怨婦。
楊凡念書之時班上有個女同學便是這樣,當時那個女同學的男朋友是隔壁班的,來自一個交通不是很便利的城市,與那女同學的家鄉相隔甚遠。當時女同學的父母極利反對這門親事,也反對自己女兒與那男朋友交往,可惜那女同學不聽,覺得經濟不是問題,身高不是問題,年齡不是問題,距離更不是問題。
畢業之後,那個女同學與家裏人鬧翻嫁給了男朋友,並且生了個孩子。好景不長,老公便開始對她厭煩,同時那女同學也對老公開始厭煩,覺得老公一無是處,害自己結婚後還到處拋頭露麵。
終於一年後,二人爆發大戰,那次那女同學差不多把家裏的東西砸光了,她老公實在找不到東西砸,於是幹脆一腳把那女同學踹出了房間。
從醫院出來後,那女同學帶著自己的孩子與老公離了婚,她老公也樂個自在,兩個勉強在一起,也沒有幸福,索性同意離婚。這種沒有愛情信仰的婚姻,本來就沒有幸福指數可言,他們不知道他們當時在一起完全是因為對異性的好奇,這種好奇在兩個住在一起之時完全打破,於是二人覺得毫無好奇可言,彼此看到對方的都是一身的毛病與缺點,索性分了。這個不是說勉強在一起沒幸福,這種缺乏愛情信仰之人的婚姻,他跟誰都沒幸福,這個與跟哪個人或者說什麼性格之類的沒有直接關係。
之後那女同學帶著自己孩子回到娘家,每天過著咀咒男人的生活,完全成了十足十的怨婦,跟她談起男人她就想發火,恨不得要打人。父母也拿她沒辦法,該罵的罵了,該埋怨的埋怨了,現在女兒還生了孩子,難道還要趕她出去不成?
現在的高校當然更沒有什麼信仰而言,差不多所有的男的都是圖對方漂亮,如果對方是鳳姐之類的,早比貓還溜得快,他們結婚也隻是為了住在一起圖方便,當住在一起膩了,便以什麼性格不和或者什麼道不同不相為謀分手。你跟她結婚之前你不知道她什麼性格啊?你不知道她什麼道啊?那你知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呢?
所以每次看到那種年青男女一副天可崩地可裂的樣子,楊凡都覺得有點惡心,要不是看賈小理在一邊看得那麼入神,楊凡早走了。
這塊土地上離婚率如此之高,你不能都用性格不和去解釋,她什麼性格你不知道嗎?說清楚一些就是信仰出了問題,你年青,你漂亮,我原意為你付出真心,你不年青,不漂亮,那就沒門,人家性格可是還是原來的性格,隻是相貌有點老去而。這一點對於女人而言還好一點,因為部分女人心裏雖然沒有別的信仰,但還是有一定的愛情信仰。
終於熬到那對男女的婚禮結束,賈小理跑前獻花,獻花完畢,才算這一晚學校禮堂的婚禮徹底結束。
這種校園婚禮當然不會還在酒店是擺個幾十桌,他們男女雙方用得錢都還是家裏人掙的,沒有那麼大的鋪張。
禮堂的人漸漸散去,楊凡打算請賈小理吃頓飯,並打算以後不再來珍北師範,他突然覺得珍北師範其實就是之前有人說得盛產狗男女的地方,哪裏在研究學術或者教育之類的,出來的全是孩子他爸以及孩子他媽,要不然相隔不遠處的那個醫院為什麼生意會這麼好,原因就在於此處。
到了外麵,賈小理對剛才在禮堂舉行婚禮的男女向往不已,並幻想著以後自己也有這麼浪漫的婚禮。楊凡不想說話,看見這麼場鬧劇,他實在沒什麼心情。校園在所有人心目中本來是很神聖莊嚴的地方,是研究學術、培養科技人才以及研究未來教育發展的地方,現在全是這種浪費以及浪漫,裏麵的學生個個在拓展男女關係,很多珍北師範外的人也開著車跑來接裏麵的男女,楊凡有時候想不如幹脆把珍北師範改成娛樂場所算了,也省得這麼虛偽。
但楊凡還是感謝賈小理上次幫了自己,要不然自己真有可能被那老太太訛了筆錢。
賈小理道:“你還記得這事啊,你都不知感謝我多少遍了,我說了沒事的,你實在過意不去,這頓你請了之後算相不相欠。”
楊凡道:“那怎麼行,至少要多請你吃幾頓。”
賈小理道:“實話告訴你吧,那天我沒有拍到那老太太的視頻,我是嚇那個老太太的。沒想到那老太太信了,也不枉我一片苦心。”
楊凡道:“原來你也沒拍到那老太太自己躺地上的境頭啊?”
賈小理道:“沒有啊,不過我看見了,即便我沒拍,我也可以給你作證。不過那樣要麻煩一點,我就是擔心等會到了警局那老太太說我跟你是一夥的,怕警察不信我的話,我索性靈機一動,想了個辦法。”
楊凡道:“你真是聰明。”
賈小理道:“也不算啦,隻是出門在外的,還是小心一點好,現在社會上騙子越來越多,連老人都加入到訛人的行業,不得不防啊。”
楊凡感覺眼前的賈小理與師範裏的很多女生應該不一樣,她有獨立的想法,獨立的人格,獨立的品德以及獨立對事務的見解。
賈小理看了看楊凡道:“認識你這麼久,都不道你叫什麼?你的名字叫什麼?”
楊凡道:“我叫楊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