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藥品(1 / 3)

“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沈西何和韓鳳儀同時問道。

沈西何聽她問完後,自己也有些愣住了。她這是……什麼意思?

自己在這兒是有些原因的,那麼韓鳳儀呢?她又在這兒幹什麼?

沈西何一想到這些問題,就感覺腦海裏一陣亂麻。

“我……我在看望朋友。”韓鳳儀小心翼翼的道。

看望朋友?她難道就不知道找個比較好些的理由嗎?真是的。沈西何想到。

“哦?那這個朋友是誰?”沈西何近一步緊緊逼問。

韓鳳儀反應過來,她與沈西何現在既然已經沒有了半點關係,那麼,他又憑什麼來約束管教自己?自己所做的這些事情與他有什麼關係?如果說他的失憶是真的,哎!韓鳳儀在心裏默默的歎口氣,她怎麼又在想這些不切實際的事情了?

“我憑什麼告訴你?”韓鳳儀反問道。她神情間全然一股對沈西何的不屑,以及某些些微的思念之情。

當然,沈西何直接忽略掉了韓鳳儀眼神中的眷戀。而且對她的喜歡,沈西何隻能說聲抱歉。

“那就麻煩你讓開下,你擋著我的路了。”沈西何說的毫不客氣。

這個……韓鳳儀隻好讓出路來,她雖然不知道沈西何要去哪兒,將要做什麼,但她知道,自己絕對沒有立場去問沈西何這件事情。所以,既然這樣的話,那還不如就這麼不見,這樣或許會更好呢!

恰巧在這時,沈西何接到了一個電話。他沒有避開韓鳳儀,也覺得沒有避開她的必要。

這是許漾打來的,是為了關照他關於生活上比較煩心的事情。而且,對於這件事,正當沈西何邊與許漾聊天邊走到韓鳳儀身邊時,許漾在電話那頭突然大叫了一聲。

而這個尖銳的聲音,隻一下,便被韓鳳儀聽了出來。原來是那個女人!因為沈西何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電話那頭的許漾的身上,所以他並沒有看見,那韓鳳儀似乎雙眼發紅的眼圈。

她那是憤怒還是嫉妒,就連她自己都記不得了。隻是,當她聽見電話那邊的聲音時,一種無法言喻的莫名的憤怒燃燒著她的整個大腦,她無法再保持鎮定。

突然,韓鳳儀笑了。

因為這時沈西何已經是背對韓鳳儀,所以他並沒有看見韓鳳儀那似笑非笑的笑容,不然,他一定會驚詫於這笑容的詭異程度,簡直……不像一個正常人所應該擁有的笑容,這,這太可怕了。

“你怎麼了?”沈西何焦急的問道,他是在問電話裏的許漾。

“啊,我沒事,就是剛剛在切菜時不小心切到了手指,流了點血罷了。”許漾勉強笑道,“我自己已經弄了創可貼,你放心,我以後都會小心些的。”

沈西何雖然是聽許漾這麼說著,但他覺得,許漾的傷口絕對不像她說起來的這麼輕鬆。但許漾本身就是一個比較要強的女人,所以在這種時候她也不好拂了她的麵子。

“你今天中午還回來吃飯嗎?”許漾突然問道。

沈西何聽出了許漾話語裏的那一分期待,牽掛以及……那說不清的羈絆。或許,這正是屬於他們兩人之間的羈絆。

“不回來了。我還有事。”沈西何道。說完,在最後稱呼許漾時,他用了一個平時連自己都會嫌棄的詞語——honey。

不過沈西何此時此刻再說出來,竟覺得有了完全是不同的心境與意境。這給他的感覺很是奇妙。

最後,沈西何在許漾與他說的“注意身體,早些回家……”等關心語中無奈傷心寞落的關掉手機。

算了,現在還是先考慮那關於與沈瑾的套話這個問題吧!

沈西何點了兩杯咖啡,他計算好了時間,如果沈瑾準時的話,那麼還有幾乎十分鍾的時間,她應該就來了。

沈西何剛剛與服務員說了兩杯咖啡,他便看見一個穿著短袖衣百褶裙長絲襪高跟鞋的性感美女朝這些走來。

沈西何再睜大眼睛看看,沒錯,確實是那個人,沈瑾。看她平時多麼活潑純真的個性,沈西何幾乎要以為這個沈瑾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孩子呢!沒想到,怎麼沈瑾看起來,這麼會打扮?或許就是她以為要來與周亮約會,所以穿的這麼……大方優雅。

看來沈西何他這一飽眼福還真是沾了周亮的光。現在想想,沈西何有些後悔自己欺騙沈瑾一事了。這讓他有幾分挫敗感。他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很是奇怪。

但……算了,反正現在都把沈瑾約出來了,雖然是借助著周亮的名義,但是,沈西何總要套出點什麼來吧,不然豈不是很對不起周亮的這一番苦心?

沈西何想著,心中也頓時感到坦蕩了很多。

“你……沈西何?不,沈警官。你是不是做錯地方了啊?”沈瑾走到這個靠窗的位子之前,先是環顧四周看了看,然後又掏出手機看了下周亮給自己放發的信息。

因為這個咖啡館可以說的上是這邊最好的咖啡館,所以他們都需要從網上搶位子。而顯然,當沈西何給了周亮這個座位號的時候,周亮當時還嘲笑他,說沈西何早就開始謀劃這一天了。其心機可真是夠深的。

其實周亮這麼說可就是真的冤枉沈西何了。那張咖啡館的票是他為了能夠和許漾去咖啡館享受下兩人時光而買的,他當時因為某某原因,最後迫不得已,隻好把計劃改變。最後,這兩張票就隻好做廢了,沒想的到,今天居然可以派上用場。

通常來說,一張票可以使用三天,所以這才是沈西何為何今天就想約沈瑾的目的。當然,沈西何為了查案的迫切性和緊急性而這麼做,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也沒有什麼是可能的。就像這兩張沈西何已經幾乎忘記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