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君現在背對著我們站在上麵,然後說:“哦,你退到邊上吧。”
孔樂站起來將竹簡放回到孔君身後的桌子上後就帶著我走到了一邊。
這殿裏除了我們就沒有別的人了,這幾秒安靜地很,氣氛凝重到讓人窒息。
過了幾秒孔君才轉過身來,看著他們語氣還算平淡地說:“是不是我不讓孔樂去‘請’你們,你們還要鬧到我宮裏來啊?”
“不……不敢……”他們說話都有些磕巴,然後連忙跪下。
孔君深吸了口氣道:“幾個身為我邊上的侍衛都能給我惹事,可見我教育地是多麼的不好。”
我和孔樂在邊上看的都很緊張,這明明就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啊。
其中一個走出來,正是那個看腰佩的侍衛,他跪在地上說:“請大王息怒!下次真的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難道我還次次忍讓你?你以前也不是沒給我惹過事吧?我哪次沒有原諒你,你都不知悔改,這次我還原諒你幹嘛?”
孔樂在我邊上小聲地說:“壞了,這次孔王是真急了……”
他剛說完,孔君瞟了他一眼說:“安靜點。”
這耳朵夠好啊,我在這裏都不是聽得特清,他竟然能聽見。
那個侍衛還想說什麼,孔君坐下身,然後打斷他說:“不用再說什麼了,孔樂,把他拉出去先打三十板,然後不用太狠,分屍就好。”
他說的分屍自然是指中國古代很著名的一種刑法“五馬分屍”。
“大王!大王!我知錯了啊!”那人立馬連磕頭再求情地說道。
孔君扶著額頭,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說:“如果徐帛奕想去的話,你可以跟著。至於剩下的那些,先關押起來,以後再處理。”
“是。”孔樂走過去,臉色也不是那麼好。
我跟上去,孔樂拉著那個侍衛走出了大殿,後麵則是另外的那些魔。
那個侍衛看到是孔樂,貌似生氣了,聲音不大但卻帶著怒氣地說:“以你在孔宮裏的地位,讓孔王放了我們也不是不可以的!為什麼你不說!虧我平時和你還不錯!”
孔樂連看都沒看他,語氣平淡地說:“安靜,孔王的命令不可違抗。”
“你!”那侍衛一副氣的牙癢癢的模樣。
我跟在一邊,看看後麵的那些魔,他們臉色雖然還很蒼白,可是和那侍衛比起來就好了不少。
歎了口氣,這應該就是孔王的性格了吧。
剩下的那些魔被另外的人給帶到別處去了,隻留下那個侍衛。
跟著孔樂走了一會終於到了,看著那大板一下下地打向侍衛,我都有些看不下去。
剛看沒一會我就受不了,對孔樂說:“我還真是受不了,你慢慢看著,我先回去了。”
本以為孔樂應該是沒有表情的,沒想到他臉色都不太好,隻是點了點頭。
我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這爭吵打起來難道就真的這麼嚴重嗎?還至於這樣,如果是懲罰那些侍衛也就罷了,可那賣瓷器的都是受害者卻還要受罰,真是不明白孔君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