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約是昏迷了有兩天吧,醒來時就在醫院裏麵躺著,一種消毒水味。
邊上吊著瓶液,身上就是還有點無力,沒有太大的問題。
緩緩扭過頭,邊上的椅子上竟然坐著秦藝軒。秦藝軒坐在椅子上,身上披著一層毯子,正在睡覺。
秦藝軒怎麼會在這裏?
我懷著這種問題,就躺在床上默默地看著她。
過了一會,她終於是醒了。秦藝軒揉了揉眼睛,盯著我看了幾秒後,才反應過來我已經醒了的這個事情。
“你終於醒了啊,都守你兩天了,感覺怎麼樣了?”秦藝軒站起來,站在床邊說。
“沒……咳咳,沒事。”一說話我才發現我現在嗓子兩天沒喝水幹成這樣了。
秦藝軒幫我倒了杯水,然後把床搖起來。
喝完水潤了潤嗓子後就好多了,然後就和秦藝軒聊了起來。我和她講了一點我經曆的這事,當然,把自己說的挺勇猛的。
“你可別聽他這話啊,他都嚇成那模樣了。”劉鴻輝不知多晚出現在床邊,沒有抱著伯曼,提著一點吃的。
把吃的放到床頭櫃上說:“就知道你今天醒,所以就幫你買了點吃的。沒想到你小子這麼能吹啊。”
“你誰啊,一邊呆著去。”我反擊道。
劉鴻輝有些無奈地說:“ 行了,不跟你鬧了。你在休息一天就差不多該去學校了吧?應該快開學了。”
聽他這一說,我還真有點鬱悶。這寒假還沒過爽,又要開學了。
送走劉鴻輝後,我就開始躺下休息。秦藝軒待了一會後也離開了,隻剩下我和另外的幾個病人。
我悠閑地呆了一天後,轉天下午就差不多休息好了,就申請出院了。
一出院我才知道外麵的空氣是這樣的清新,比起那些消毒水味,這不知好幾倍。
回到算命館收拾了下東西就去學校了。
到我們寢室的時候,我本以為我會是最早到的,沒想到郭昊比我還早就在裏麵了。
我其實還是比較……額,大概算是愛幹淨的。進去就稍微的打掃了一下,雖然隻打掃了我的那片領域而已。
轉天他們兩個人也都到了,於是我們這個寢室又一次嗨了起來。
這一個月沒有見過,自然都有點想了唄,所以晚上就去聚了聚,吃了頓好點的。
在飯店裏,他們正喝著酒,我注意到了角落裏的一桌。
這桌隻有一個人,那人很安靜地吃著飯,邊上擺著一瓶酒。
從我這個角度還是能看到他一點臉的,突然有一種熟悉感。仔細地想了一會,突然想了出來。
不就是孔奚嗎!
“你們先喝著,我去看一個老朋友啊。”說完我就跑到了孔奚那邊。
猛地拍了他肩膀一下,下得他一顫,然後回過頭警惕地看向我,發現是我後放鬆了警惕。然後無奈的說:“你幹嘛啊?”
“嘿嘿,一個人在這裏啊?這不正好看見你和你聊聊嘛。”我拉開他對麵的一個椅子,坐到上麵說。
孔奚一直都是一個左撇子,我注意到他拿著筷子的左手中指上戴著一枚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