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去打開了門,看到是吳曉聰就讓他進來了。
吳曉聰一進來,隻是看了看我爸,然後就跟著我進了我那屋,坐到床邊看著師傅說:“王卓亮有大事,不能來,所以讓我過來看看。”
然後,吳曉聰讓我去弄了一點水,用水把師傅脖子上的黑狗血和朱砂擦掉。
擦掉後,用一個小刀把那個小孔處劃出一個很短的小口子,擠了一點血出來,然後放到一張符上麵。
我湊過去看,隻見那符上突然浮現出了幾個字“消命僵屍毒”。
“這……是什麼毒?治得了嗎?”我問道,就怕吳曉聰說治不了。
吳曉聰皺眉想了一會說:“這屍毒我以前聽說過,不過就是用僵屍血做的,毒素不應該這麼強啊,這應該是冥翜專門煉製的僵屍毒泡針浸毒。”
聽他這麼說,我總感覺這是冥翜專門對付師傅用的。
吳曉聰拿出黃紙畫了幾張符,然後貼在師傅的額前,脖子上還有胸前。
弄好後,對我說:“這毒我恐怕是解不了,我帶你師傅去龍虎山上看看吧,你好好休息。”說完,就背起師傅跑了出門。
我走出房間,對坐在沙發上的我爸說:“爸,和我去重慶吧,您一個人在這裏怪寂寞的。”
我爸抬起頭看了看我,然後說:“帛奕,你先去吧,我收拾一下就去。”
看著他,心裏還真挺不是滋味的。或許,當初沒有接觸陰陽先生這行的話,這一村人也不會死吧。
我默默地走出了家門,走到了當初劉先生死掉的那個地方。
劉先生還是躺在地上,屍體早已經僵硬了。屍體僵硬後,不太好背起來,所以我隻好拖著劉先生的屍體。
把屍體帶到了當初葬人的地方,去附近的一家拿了一把鏟子,在一處挖了一個可以葬人的大坑。
把劉先生葬到裏麵後,填上土,然後跪在墳前,說:“劉爺,謝謝您保護我爸。我沒有幫您辦過什麼事情,不過,希望您在地府能夠當上鬼差。”
說完後,我就朝著劉先生的墳磕了幾個頭。
磕完頭,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再看了劉先生的墳一眼後,我強迫著自己扭過身回家。
回家後,我爸已經在收拾東西了。我走過去拍了拍他肩說:“爸,一起走吧,我去訂車票。”
我爸隻是點了點頭,我回到我屋後,隻是拿包裝了下有用的東西,簡單地收拾了下就訂了兩張車票。
車票是晚上的,在這裏吃了晚飯後,我們才出門去車站。
出村子後,我和我爸都回頭看了一眼,生活了這麼長時間的村子現在離開還真有點不舍啊。
坐車得有一天多了,早知道就不坐車了,坐車坐的脖子生疼。
到重慶後,天還沒有亮,出了火車站後,攔了輛車就去算命館。
我爸坐在出租車上麵沒說話,應該是對於這個城市不太熟悉,還沒有適應過來吧。
算命館現在裏麵還是息著燈的,我給何鑫月打了個電話讓她來開下門。
何鑫月一臉不情願的從裏麵開了門,我問道:“你怎麼會在算命館沒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