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一下子便當頭打到了吳榮,李天,曾原這三個畜生的頭上,疼得這三個畜生是抱頭一陣哀嚎。
當場張嘴就要痛罵一頓許誌剛,然而,緊接著,三個散發著黑黝黝光亮的槍口,便直直頂到了他們三個人的頭上。
頓時,就差得這三個畜生是一陣冷汗,抬頭一看,隻見三名全副武裝的警察正一瞬不瞬地死死盯著他們。
當即,就讓這三個畜生懵逼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緊接著,許誌剛便讓這幾個警員,直接將這三個畜生帶回了警局,他需要好好地從這三名男生嘴裏套出些有用的信息。
……
與此同時,另一邊,很快,張雲便被柳豔帶到了她的豪華私人別墅家裏,在背張雲下車的時候,說實話,柳豔還是很吃力的。
張雲好歹是一個男生,雖然現在隻是一副16歲的小身板,但也直壓得柳豔是氣喘籲籲,滿臉都是潮紅。
最後,柳豔便小心翼翼地,將張雲放到了她閨房裏的柔軟大床之上,也就是柳豔平日裏睡覺休息的那張床。
柳豔絕不可能將張雲就扔在客房裏的床上,這是因為在柳豔的心裏,她已經下意識地將張雲當成了自己最親密的人。
不僅極端果斷霸氣地救了她,而且,還允許她品嚐他的香軟細唇,對於柳豔來說,這夢幻般的一切,簡直如同一場最美好的夢境。
讓她即便是現在,都覺得很不真實。
緊接著,為了能夠讓張雲睡一個好覺,柳豔便又一次地,輕手輕腳地,不,應該說是雙手顫顫巍巍地,為張雲除去了渾身上下所有的衣服。
當然,最後隻剩下了張雲那可憐的“內褲君”,還堅守在最後一道防線上。
說實話,當柳豔為張雲脫衣服之時,渾身上下就好像被無盡的螞蟻爬過一般,是又癢又熱。
常年經營酒吧,並徘徊在那裏的柳豔,很清楚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就如同上一次,她慘被馬誌那畜生下藥後那種感覺。
隻不過,那一次她是被迫的,是被藥物控製了的,而這一次,她完全是自我主動的。
誰叫柳豔在將張雲扒光光之時,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除了張雲那道最後的防線,基本上張雲渾身上下所有部位,都被柳豔看光光了。
隻是一瞬間,便狠狠鬧了柳豔一個大紅臉。
看著眼前人那如同最為瑰美的羊脂美玉般白皙滑膩的皮膚,以及那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肌肉紋理,這一那個不能再那個的場景,就像是一幕幕被放大的抓拍。
深深地便震撼到了柳豔的心上。
惹得柳豔是一陣的口幹舌燥,險些就將這樣惑人心神的張雲給“就地正法”了,實在是太過於美麗了。
若是單單不看張雲的臉,隻看那白皙精致的身體的話,哪裏能夠第一眼分辨出這其實是一副男孩子的身軀。
雌雄莫辯,恐怕也隻能這樣形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