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村婦生出小屍饕,偵緝人員將立即增加九名勁敵。
激戰之前,指揮部根據皮皮描述被鎖村婦的體貌特征,大致判斷村婦是秋鳳榮。根據秋鳳榮的失蹤時期,推算其應該在今日此時產子。
激戰之時,了卻師叔見秋鳳榮臨盆日期越來越近,自己久久不能製服屍饕,心急如焚,不由得咬緊牙關,暗暗發力,雖然在陰兵的協助下抓獲了附體狗頭鬼,製服了豺狗。但是,內衣卻被汗水濕透,呼吸也明顯粗短了。
了卻師叔剛剛用“端公鉤”將豺狗的下巴和琵琶骨困鎖在一起,就聽見被鎖村婦的羊水破裂,要生小屍饕了,來不及擦拭汗水,立即一邊舉劍奔向村婦,一邊高喊“讓開”。
偵緝隊員和陰兵立即放下村婦,分列兩邊。
了卻師叔人未靠攏,桃木劍尖已連續點擊村婦的雙腳心、雙手心和心窩,頓時鎖住五心,讓血液幾乎凝固,迫使體內胎兒安靜。
村婦當即放開捂住肚子的雙手,有氣無力地癱在地上。但是,高高隆起的肚子裏像有多股暗流在湧動,這裏鼓起一個包,那裏塌陷一個坑,明顯是裏麵的屍饕胎兒在劇烈蠕動,想盡快來到世上。
了卻師叔將桃木劍壓在村婦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村婦蠕動的肚子有所減緩,鼓起的包、塌陷的坑有所降低。
了卻師叔單膝跪地,一邊念動咒語,一邊從懷中掏出符紙,壓在村婦小肚子上,起身用桃木劍抵著村婦的肚子,厲聲說:畜生,止!
村婦的肚子立即停止了蠕動,但村婦也隻有出來的氣,沒有進去的息。
了卻師叔說:“趕快抬出地麵搶救!”
幾個偵緝隊員立即拿出折疊式擔架,將村婦放在擔架上,當即傻眼,因為村婦的腳還被粗大的鐵鏈捆著。
阮華隊長說:“趕快,拔掉鐵鏈。”
十多個偵緝隊員像拔河一樣,拉住鐵鏈,使勁拉扯,但鐵鏈仍然紋絲不動。
十多個陰兵一擁而上,協助偵緝人員拉扯,鐵鏈仍然紋絲不動,急得大家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了卻師叔支退偵緝隊員和陰兵,左手抓起鐵鏈,右手握住桃木劍,劍刃慢慢從鐵鏈上劃過,一道道火星噴濺而起。
來到鐵鏈根部,果然有一圈朱砂塗畫的符篆圍繞著鐵鏈。看來,不解除此符,鐵鏈絕對拔不出、斬不斷。
了卻師叔大喊一聲:“誰是未婚童兒之身?”
剛剛參加工作的偵緝隊員曾洪波羞澀地站出來,貓著聲音說:“天師,我是。”
了卻師叔說:“趕快咬破舌尖,將舌血吐在符篆之上。”
曾洪波走到師叔身邊,皺著眉頭,狠狠一口咬下,將三口舌血噴在鐵鏈根部。
了卻師叔說:“拉。”
偵緝隊員一齊用力,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音響過,石壁坍塌一米見方的一個洞,鐵鏈應聲而出。
了卻師叔將曾洪波拉到村婦麵前,讓他在困鎖村婦腳踝的鐵鏈上連噴三口舌血後,舉起桃木劍,狠狠砍向鐵鏈,鐵鏈當即如同碎瓷一樣散落一地。
偵緝隊員抬著秋鳳榮,迅速奔向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