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今天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們五人聯手的威力,你能讓我們五人聯手,也足以讓你驕傲了。”那隊長說完對著其他四人點了點頭。
“上!”
五道無形的身影,伴著陣陣冷風,刮了過來,那氣息絲毫不弱於地獄,帶有點陰森,讓人不禁有了點寒顫。
“鬼穀的人?”那女子一看失聲道。
“既然你們認出我們了,那我們要是不給你們點手段,還以為我們是塊軟柿子,是個人都可以捏。”
鬼穀?怎麼沒聽說過呢,剛聽那女子的語氣,似乎對這鬼穀的人還頗有忌憚,難道比洪門的勢力還大?
“小子,你今天就得為得罪我們鬼穀的人而感到後悔。”
雖說那年輕人心中有點驚愕,但是手腳並沒有停頓,看著那密不透風的防禦與攻擊,當下也不再輕視麵前的幾人,因為對於這來曆不明的勢力,還是小心為好。因為從這勁風,他知道這實力已經足以與他拚鬥。
那年輕人,腳踏四方,眼觀八方,身形不時地閃動,時而側身,時而低頭,時而變換手形,可卻絲毫沒有對他們構成任何傷害,相反還把自己逼得處處落得下風。
這樣可不行,得想個法子,這個陣形,一看那隊長就是陣眼,隻要把他擊殺,那麼就不攻而破。可是該怎麼才能把他擊殺呢,如果再這樣下去,沒把他擊殺,相反自己還會被他們擊殺。此時那年輕人額頭上滲出點點汗漬,一看就知道情況也不是很好。
“小子,我看你還能支撐多久。”那隊長一看這年輕人的樣子,就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不由得意地笑了起來。
“小心,別與他們對接,他們那陰冷的勁風會穿透你體內,造成很大的傷害。”那女子眼看那年輕人就要和他們碰上,急道。
“晚了,就讓一切結束吧。”那隊長陰冷地笑道,“你們助我一力。”
隻見那幾人瞬間點了點頭,瞬時加深了氣力,此時的勁風也越來越陰森了。
‘砰’,地麵都有了一絲震動,就在這聲音一落,那女子和旁人都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顯然不願意看到眼前的結局,是我害了你啊,如果他發生了什麼情況,那麼我就算是死,我也會讓你們付出沉重的代價。
過了幾十秒,死一般地沉寂,都沒有發出絲毫的響聲。
‘哇’的一聲,那幾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吐了一口血,用著不敢相信的目光看著麵前的年輕人,那小子身上是什麼?還能對他們的攻擊造成反彈,記得長老曾經說過,我們這功夫的克星就是嶽家心法,難道這小子修習了那心法?難道他是嶽家的人?嶽家不是早就被滅了嗎,那麼這個人是怎麼回事?
看到這個情況,那年輕人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就在他感到絕望的時候,突然看到他們倒飛而去的樣子。
“隊長,那小子好像修習的是嶽家心法。”有個人在那隊長耳邊輕聲說道,那聲音極低,可也被那年輕人聽到了。
“不可能,嶽家的人都已經死去那麼久,怎麼會有嶽家的人,或許隻是一個意外。”
“……”
而這讓人更加震驚的就是那女子,鬼穀的這功夫她略有所了解,就算是她也沒有絲毫的勝望,可這年輕人不僅完勝,還能給對方致命的傷害,這世界上的高手還真是多啊,以前她一直為自己的天賦感到自豪,因為她一直以為自己就是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可現在麵對這年輕人,看似年齡和自己差不多。
“小子,你到底是誰?”那隊長帶有點恐懼,大聲問道。
嶽家心法?看來這些人對自己的心法頗為忌憚啊,一想到這,心中不禁莫名地笑了起來,“我是誰,你沒有資格知道。”
其實這心法有種自動護主的功效,剛才就是在那年輕人生命關緊的時刻,自動運行著,為自己的主人擋住了致命一擊。
“小子,你別以為你修習了嶽家心法,我們就奈何不了你,看你的樣子心法才隻是一重而已,就憑你一重的本事,對於我們鬼穀來說簡直就是一隻螻蟻。”
而那秘法雖然可以在短時間內提高實力,但是也是有個時限的,一旦過了這個時限,那麼還想擊殺這人,恐怕是難上加難,況且身旁還有那女子虎視眈眈。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逃離這個地方,盡快把這消息給長老,我就不信到時長老出馬,還奈何不了一個才隻修習到一重的人。
一想到這,那人突然對著身邊的人大喝道,“你們快走,把這消息報告給長老,我來拖住他。”
“隊長,……”顯然那幾人有點不情願,畢竟隊長待他們情同手足,那感情也是比較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