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不遠處的兩人瞬間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男一女,女人身穿紅色連衣裙,化著濃妝,男人四十幾歲,身材臃腫,這分明就是中午見到了的吳老板。
當時提起他的亡妻本還一臉痛苦的樣子,如今卻和另一個女人勾肩搭背,兩人笑的十分的燦爛,似乎是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
隻見吳老板伸出手,摟住了女人的水蛇腰,還湊上前去親了一下女人的臉頰,女人嬌羞的笑著,還伸出手輕輕的打在吳老板的胸口上,雖然當事人不是我,但在大庭廣眾這樣做,令我都感覺到了尷尬。
聯想起吳老板提到自己亡妻的時候奇怪的表情,還有那太招搖的表演,我瞬間明白了,原來吳老板是害怕別人知道自己的醜事。
不知道他的亡妻是否知道這件事,如果看到了現在的情景,說不定會衝上前去大打出手吧,好在人已入土,眼不見為淨。
“堵車了,實在是不要意思啊。”這時蔣毅鋒走了過來,順便給我打招呼。
我點了點頭,但目光卻一直停留在窗外的兩人身上,蔣毅鋒見我不說話,也看向了外麵,接著便是一陣感歎。
“我說這吳老板怎麼這麼奇怪,原來是有了別人了,哎,現在的大款啊,是個人裏麵有九個都是這個德行。”蔣毅鋒說著,將一塊茶點放進了嘴裏。
“好了好了,不要看了,我是來談正事的,又不是來看小三登堂入室的。”蔣毅鋒對著我揮了揮手說道。
我將目光拉了回來,看向了蔣毅鋒,但心裏不免有些疑惑,不免將吳老板的破產,還有亡妻的死,和小三的事情聯係到一起,但事實到底是什麼樣的,我們不是當事人,根本不清楚,也不敢妄自猜測。
這次吳老板讓我們做的是抓鬼,我們隻要按照指示去做就行了,至於人家的私事,並不是我們能夠管得了的。
隻見蔣毅鋒將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隨後打開,將一張病例遞給了我,說道:“我這段時間在醫院可是走了不少的關係,終於讓我找到了一點線索。”
我翻開手中的病例,上麵赫然寫的是曲院長的名字,病情為癌症,還是末期,已經活不了多長時間了,但想到當時見到曲院長的樣子,並非像是癌症末期的人。
“這上麵的消息準確嗎?”我對蔣毅鋒問道。
蔣毅鋒很是不滿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對於我的不信任非常的生氣,他指了指桌上的文件,說道:“我可是花了大把的時間和大把的金錢才換來的這點消息啊,能不準確嗎?”
“辛苦了。”我笑著說道。
“哼,你是不知道我吃了多少的閉門羹,要不是我人脈廣,想要得到這個消息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這曲院長的病從去年就已經查出來了,現在隻剩下了兩個月的時間,他和玄清老道那個家夥認識也是在去年,像你說的一樣,他們一直都在收集那些胎兒的屍體,我覺得應該是曲院長不想聽天由命,而是想要借助老道的能力,用惡嬰來改命。”蔣毅鋒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聲音也低沉了不少。
其實蔣毅鋒的猜測並不是沒有證據,畢竟惡嬰的能力非常大,他依附與人類,人類也可以從他的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
曲院長的已經到了癌症末期,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但如果有了惡嬰的幫助,他就能夠更改自己的命數,到時候就不會因為癌症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