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裝不去理會也假裝不去在意,從那天之後我再也沒有跟紅寶石說過話,他也從來都沒有找過我,就仿佛我們兩個之間斷了聯係一樣,之前在緊要關頭,我跟他並沒有簽訂契約,我努力的想要裝作生活依舊,還是跟之前一樣,可是我發現並沒有辦法做到。
“白露在學校裏打架了!”
當白衣告訴我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整個人都驚呆了,白露一向都是個很乖的孩子,而且在很多事情上她也能明辨是非他善良而又軟弱,這是我一開始就想要將它改掉的毛病,可是當我真正來到了教師辦公室,看到那個孩子頭破血流,整個人都半死不活的狀態,我在那一瞬間就笑不出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
白露低垂著腦袋站在那個地方,他並不是說任何的話語,此刻他周身的殺氣還沒有褪去,我很明顯的在其中捕捉到了一些東西,也很明顯的在其中察覺到了一絲旁人不易發現的波動。
“白露同學將同班同學打成這個樣子,你這個做哥哥的難道一點反應都沒有嗎?現在這孩子才多大呀,就已經學會了以暴製人,不過就是說他兩句怎麼了嗎?”
那孩子好像跟那位班主任沾親帶故,那個男老師十分激動的衝著我亂飆口水,我看到這樣一幅場景的時候,下意識將白露護在了身後,那個老師就在那孜孜不倦的教誨,而那個孩子在旁邊滿臉都纏著繃帶,他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眼淚流下來澆在傷口,那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所以他還是選擇將自己直接藏起來,他不想要再忍受一次那樣的暴擊。
“你說了我們家孩子什麼?”
白露平時不是那麼衝動的人,如果不是自己麵前的這個孩子,還說什麼觸及他底線的話,白露根本就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渾身上下都是殺氣,我看著自己麵前的白露,稍微安撫了一下他的情緒之後,就惡狠狠的盯著自己麵前的這個人。
“現在的孩子能說什麼呀?不過就是想要關心一下他的傷口,順帶著想問問她現在傷口到底變成了什麼樣的模樣,玩鬧了幾下,拉扯了幾下,結果就被你家孩子打成這個樣子!”
那個班主任依舊在幫助著被打的那個孩子說話,那個孩子怎麼看起來樣子確實十分的淒慘,而我卻是從白露醞釀著的情緒中讀出了什麼,我總覺得若是這個班主任再怎麼唧唧歪歪下去的話,白露可能下一次抱起走的人就不是旁邊的那個學生,而是我麵前的這個老師了,一想到這樣一個可能性,我馬上就惡狠狠的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老師。
“所謂教書育人的工匠,我可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一副嘴臉,就因為這孩子跟你有點那麼關係,你竟然會對我家孩子做出這樣的事情,怎麼了?說我平時送錢沒有送夠嗎?你想要多少萬直接說。”
或許是根本沒有料到,我竟然會這麼直接的開口,我都已經從懷中掏出了銀行卡他想要多少,我就給他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