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麼害怕,這人以後可是要叫你師叔的。”
我這麼一說,白露馬上來了興致,他看著我似乎有些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因為他認我做了師傅,而你是我的師弟,那你不就是他的師叔嗎?放心吧,你從輩分上就高了他一級,那你在擔驚受怕些什麼,難不成還怕他一個小輩不成,你要真的這樣的話,那可是很丟臉的一件事情哦。”
我說完這話之後,白露馬上就從我身後傳了出來,然後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陳子軒,陳子軒朝著白露點了點頭,甚至恭恭敬敬的叫了他一句師叔。
這句話一出來,白露原本整個恐懼心全部都沒了,看著自己麵前的陳子軒就開始教導他所謂的規矩,我看著自己麵前的白露,無奈的朝著他搖了搖頭,朝著陳子軒投去一個歉意的目光,可是陳子軒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我這個眼神,他隻是認認真真的聽著白露跟他說的那些所謂的話。
“好的,師叔,我明白了。”
我沒有想到陳子軒竟然會是一個這麼較真的人,白露說的那些話有些讓我聽著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就比如說什麼早上必須八點起來,晚上十點鍾必須睡覺,這不就是一些小學生的守則嗎?可是陳子軒就仿佛將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聽在了耳朵裏麵,甚至還看了一眼時鍾。
“我明白了。”
旁邊的白露也根本就沒有料到陳子軒竟然會如此的聽話,這都讓他生出了些許的歉意,我看了一眼白露,忍不住的敲了敲他的腦袋。
“這些事情你都不需要搭理他,反正有一些不懂的問題,你確實可以問白露,特別是在鬼魂這方麵的,雖然他看起來年紀比較小,但是跟在我們身邊的時間也不長了很多問題,他比你要更加明白一些。”
陳子軒點了點頭,又恭敬的朝著白露看了兩眼白露,現在對於陳子軒所謂的那些懼怕行李全部都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覺得他這個人十分的有趣,但是又有些古板。
“你還是不要叫我師叔了,聽起來怪怪的,你還是叫我白露吧。”
“好的白露。”
陳子軒就像是個未長大的小孩子一樣,他的人生就像是一張白紙,除了他人生二十幾年被人不斷的謾罵,其他的對所有的事情還是一無所知,白露也許是看在他十分可憐的份上,帶著他在自己的房間裏麵。
我看到這樣的場景,我也不去管他們兩個人到底要如何折騰了,我隻是呆呆的看著站在我麵前的那個大兄弟,我想到之前陳子軒好像嚐試過用血液吸引他的注意力,不過沒有成功,我想我的心血會不會要比陳子軒的要更加有用一些呢?
一想到這樣的可能性,我就有些躍躍欲試了,我從我房間裏麵找了兩下,還真讓我在角落裏麵找到一塊碎玻璃,畢竟我的窗戶被陳子軒砸出了那麼大一個窟窿,我比劃了一下,想想都有些疼痛,又不是為了術法,是為了吸引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