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啊……”井上雄父女一臉的驚懼,撕心裂肺的喊道:“範東先生請聽我說,我們家族的誓言是一種秘術,起誓的人需要奉獻自己的一縷靈魂給誓主,將永遠不能背叛,範東先生一試可知。”
“哦?還有這種秘術?那你們就起個誓看看。”範東嘴角湧起了一絲笑意,殺人容易,收拾尾巴卻是麻煩,總不能把知情的人全部都殺掉吧,但若真有這種秘術的話,不僅麻煩沒有了,說不定以後還能派上用處,範東又何樂而不為呢。
範東話聲剛落,井上雄已經向著範東俯身磕頭,然後閉起眼來喃喃地念著些什麼咒語,然後猛一咬舌尖,向空中噴出一口鮮血,那血詭異的懸浮在空中,然後顫聲地說道:“奴仆井上雄對天發誓,終其一生願追隨服侍主人,若有違此誓言,靈魂淪落地獄,日夜受地獄之火焚燒!”
話聲剛落,由蟛上雄的眉心閃出一道白光,印入空中的鮮血之中,轉眼間,那血在空中化為一個閃亮而神秘的紅色光點,緩緩向範東飄來。
範東用靈覺感受一下,便知道井上雄沒有說謊,這紅色的光點裏包含了井上雄的一點性靈之光,有了這點性靈之光在手,範東隨時一個念頭一動,井上雄都將萬劫不覆。
井上津子見父親都已經向範東表示臣服,自然也沒什麼好猶豫的,也跟著發了血誓,向範東表示效忠之意。
血誓完成,這兩個日本財團的未來掌舵者便成為了範東的奴仆,但範東心中也沒有半點自豪感和成就感,對著井上父女平靜而淡然地說道:“我雖然收了你們的血誓,但你們放心,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幹擾你們的生活的,但是有一點你們一定要記住,你們不能做任何不利於華夏的事情,否則我絕不輕饒。”
雖然範東說話的語速是慢悠悠的,語氣也是風輕雲淡,但他話中卻透著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威嚴,井上父女二人聞言慌忙跪倒在地,尤其井上雄更是連連磕頭道:“主人,以後在華夏我一定堂堂正正做生意,在國內也會盡量替華夏說話出力。”
說話時,井上雄額頭早已經布滿了冷汗。現在範東隻要心裏頭輕輕一動,他就會馬上下地獄,由不得他不小心的侍候著。
範東滿意地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都起來吧。現在跟我說說你們這次到華夏來投資都有什麼打算。”
井上雄慌忙將借處這次投資借用華夏政府的力量逼迫範東為井上津子治療的事情說了一遍,範東一聽奇怪地說道:“就為了讓我出手治療你們就動用這麼大的手筆?”
井上雄連忙說道:“我的父親早就看好華夏的汽車消費市場,欲借住此次投資進入華夏市場,而且關於汽車的關鍵零部件都會在國內生產,華夏這裏的不過隻是一座組裝工廠。”
範東一聽,點了點頭,就知道小日本不會這麼好心,果然是打的一手好算盤,也就皺著眉說道:“那你能從日本拿一些有用的技術到華夏嗎?”
井上雄為難地說道:“汽車的關鍵性技術專利國會是禁卡輸出到華夏的,而且這事繞不開我的父親,如果被他知道了,會取消我的繼承權的。”
範東一聽這麼麻煩,也就揮揮手交待道:“那行吧,你該怎麼談怎麼談吧,以後在外人麵前就不要喊我主人了,稱我範先生或名子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