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聽,人家是女的啦。”兔子一扭屁股,轉了個方向,好象被小佛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你不象是一隻普通的兔子,你到底是什麼兔子?”也不知普通的兔子和小佛說的兔子有什麼不同。
“普通的兔子會說話嗎?”兔子反問道。
“不會!”
“真的還是假的!”兔子學會了。
“切,別學我說話。”小佛發現,這是一隻調皮的母兔子。
“你藏在石頭裏幹什麼?那箱子應該足夠古老了,你難道真是一個無聊的人把一隻無聊的兔子裝在一隻無聊的箱子裏來捉弄我這個無聊的人的嗎?”小佛一口氣差點沒憋死,總算說完了這有生以來最長的一句話。
“你又犯了剛才的錯誤,看來,你真是一個無聊的人才會問這個無聊的話,我不是一隻無聊的兔子。”兔子的思緒還是滿清楚的,回答的不錯。
“告訴我真相,我也許就不無無聊了。”這兔子智商有點低,簡單點問比較好。
“憑什麼?”兔子說出了小佛最不願意聽的一句話。
“憑我把裝你的箱子人水裏撈出來,還用一滴血打開了箱子,然後又從箱子裏把你抱了回來,還看了三天三夜的份上,告訴我你不應該嗎?”兩人象在玩繞口令。
“嗯,原來你是主人,幹嗎不早說。”兔子態度馬上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立即上前親熱地偎到了小佛的懷裏,還發騷地蹭了蹭小佛的脖子。
一陣惡寒,被一隻兔子象女人一樣地騷擾,小佛還是頭一回。被一隻兔子喊成主人,而且還撒著嬌地說話,任何人都不會有曖昧的感覺,小佛立即一個縱身,躲出老遠,擺著手道:“慢著,男人與女兔授受不親,你離我遠點。”
這兔子立即直立起來,兔腰一扭,擺了一個迷人的POST:“主人,我現在是一隻兔子,便不代表我永遠會是一隻兔子,你喜歡什麼樣子,人家就可以變成什麼樣子,那樣你就可以和人家親親了,是不是。”
呆兔,這是小佛心裏唯一的想法,一隻花癡的兔子。
“你還是趴下我比較習慣,兔子就應該有兔子的模樣,如果你看到一個人趴在地上裝兔子會不會害怕,你如果看到一個人想和一隻兔子親親你會不會惡心?”
呆兔想了想,一隻兔爪伸到嘴邊,若有所思地答道:“不會,我覺得挺好。如果我是兔子,你是那個人,我覺得沒什麼惡心的。”
我暈,說來說去,還是一隻兔子和一個男人的故事,本質上並沒有什麼不同,當然也不會有不同的感覺,就象你對著牛彈琴,而問牛你覺不覺得聽人彈琴是一件浪費精神的事是一樣。
“打住,既然你叫我主人,我命令你離我至少一米遠,老老實實地把你的來曆說清楚,然後我再決定我是否惡心。”小佛指著兔子命令道。
兔子點了點頭,蹲在地上,用兔爪打掃了一下身邊的地麵,移開一米:“好的主人。”
坐在地上,定定地看著這隻露出迷人笑容的兔子,心裏有點小鼓:“好吧,先說說你的故事吧。”
兔子再次展開笑容,三瓣嘴裏的小銀牙閃著熒光,兔眼裏露出迷惘,一段兔子的故事即將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