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小佛帶著兩位賞賜的舞女回到謀士帳,腦中竟中軍中謀略之思考,一般無二地入得內帳,柳青青三人正在帳中針織女紅,見小佛歸來,都如風般撲來,替他脫去寒袍,送上熱茶,與往日無二。
身後掀簾而入的二女見此情景,有些不知所措,怯怯地站在門口,看著這三位美到極致的美人在為小佛殷勤服侍,竟不知該幹些什麼。
小佛有些疲憊,坐在床頭,正準備與幾女談談今日所見所感,不料,柳青青突然看到二位新人,不由喝到:“大膽侍婢,不經將軍允許,何故私入內帳。”
小佛這時才想起還有兩位賞賜的美人在身後,一拉柳青青道:“莫怪她們,今日樂將軍與我論道飲酒,醉後賞我兩名舞女,盛情難卻,隻好由她們跟來了,莫要嚇壞她們。”
“什麼,又賞賜你美人,難道我們還不夠將軍享用嗎?”李思思也是氣衝上頭,不顧身份地大聲喝到。
“就是,難道我們都是將軍享用之物,您老玩的膩了,是否也將我等送與旁人享用,若真如此,我等不如退出內帳,以免影響將軍享用新人。”陳圓圓一斂嬌柔嫵媚之態,柳眉倒豎,氣衝衝地說罷,伸手拿回了奉上的香茶。
小佛正要辯解,沒想到新來的舞女之一倒是氣不打一處來,張口說道:“你等乃將軍之侍寢之人,何故竟如此大膽,衝撞將軍,難道不怕將軍將你等充入軍中,任人辱弄?”
另一個舞女也開口道:“正是,將軍,如此不明事理之婦,雖然美貌,卻不可持寵枉上,我與姐姐絕不如此,請將軍憐惜。”
原來,這兩個舞女也深知軍中規矩,若不能得小佛垂憐,其下場甚至不若娼妓,軍中均中勇猛之人,失寵之女往往充入軍中,任人騎騁,苦不堪言,不是染病身亡,就是不堪忍受而夭,是以,侍千人不若侍一人,這道理自入軍營便自懂的,看帳中三女個個天姿國色,美豔動人,如不能借機爭寵,下場堪憂。
三女亦知如此,雖知小佛生性善良,卻也怕新人來時舊人哭,三女剛剛新承雨露,愛意正濃,豈容他人染指,見二女爭寵心切,雖怕小佛怪罪,卻不得不奮力駁斥,乃是無奈之舉,聽聞二女言辭鋒利,挑動小佛對三人的爭議,不由大急,頓時眼淚汪汪。
柳青青眼中含淚到:“我等雖是將軍侍寢之婢,卻得將軍恩寵,自會對將軍百般順從,隻是你等初來營帳,便鋒指我等對將軍不敬,分明是想挑動將軍對我等的厭惡之情,雖同在軍中,為已所想,切不可如此妄動心機,惡人利已,我等對將軍之情,天地可表,心誠無欺,絕無衝撞之意。”
新來之女再次了聲到:“你等乃將軍玩物,何來真情,將軍自是富貴榮華之命,我等卑賤之人,能得將軍一寵則心願足矣,何來挑撥,何來惡人利已,我等雖同是可憐之人,卻不可因寵恃嬌。”
新來二女見情勢不善,便柔身上前,其一從陳圓圓手中奪過香茶,口含香湯,便要以口渡茶,樣甚妖媚,小佛一見,不由有些難過,知其為保自身之無奈之舉,雖露媚態,卻目含清淚,其樣楚楚可憐,讓人心酸,不由憐意大起,生生受了這一渡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