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筒!”這時洪欣然猛地大叫,打出一張五筒,卻又狠狠的瞪了林風一眼。
“那麼大聲幹什麼啊?還以為你胡牌了,還是說在聽著大牌呢?”蘇淩月被嚇了一跳,嗔怒的斥責洪欣然,還以為被洪欣然發現了。
“哼,牌桌上能這樣搞小動作麼,還要故意放炮,沒有大牌啦,還有沒有點競技精神,快點摸牌啊!”
洪欣然不滿之色表露在臉,仿佛看不慣林風跟兩女的打情罵俏。
“嗬嗬,這裏又不是法院,難道說說也有罪嗎?況且,我相信林風也懂得怎樣打牌才是最好的,對不對啊?”
蘇淩月意味深長的望著林風翹嘴笑道,手裏的動作卻越發大膽,距離不到三厘米遠,再深入一些,就能完全觸摸到。
“對,我當然知道怎麼打。”
這時林風終於是明白蘇淩月的弦外之音,敢情這是蘇淩月也要他放炮,而且蘇淩月正好就是在他下家,想要做牌,那是容易得很。
這不,蘇淩月在林風的身上寫出一個“九萬”,筆畫雖不多,但因為距離太近,稍微的酥麻感都令得他飄飄欲仙。
“九萬!”
林風意亂情迷中打成一張九萬,此時哪還管什麼,當然是要什麼就給什麼,服務至上啊,還想不想推倒了,還想不想繼續享受這種舒服的撫摸。
“碰!”蘇淩月隨即驚喜的大喊,擺出三張九萬,而後對林風眯眯眼,表示讚賞。
林風心底是叫苦連天,要牌沒關係,可用這種方式跟他要,無疑是折磨得他神魂顛倒。
正準備摸牌時,忽然之間,林風又察覺到左邊的腿也摸上了一隻軟綿綿的玉手!
林風如遭雷擊,倒吸一口氣,麵部如同被瞬間冰封那樣僵硬,緩緩扭過頭去,望著壞笑中的葉以晴,眸光閃閃,沒有開口。
但是他眼中已經述說著千言萬語,唯有兩人才知曉當中的含義。
“我的天呀,右一個蘇淩月,左一個葉以晴,兩大如花似月的美女夾攻,叫本少爺如何承受啊?”林風熱汗夾背,呼吸急促。
葉以晴不知林風正被蘇淩月騷擾,還以為林風是讓自己給搞成這麼緊張,輕笑道:
“林風,你幹嘛那麼大汗淋漓啊,是牌太爛,還是想著打哪張牌好呢?”
嘴上在調侃林風,葉以晴暗地裏卻用手像撫摸貓咪那樣撓林風,曖昧地劃圈圈。
林風心想這個女魔鬼啊,比蘇淩月還要猖狂,是逼得自己噴鼻血嗎?
“呃,大家都聽牌了,我不知該打哪張才好?”林風喘著粗氣,勉強地回答。
“噢!林風,剛才你不是才答應我麼,要讓我胡一把嗎?”葉以晴在林風的身上劃出一個四條,看來就等著四條胡牌。
林風看了看手中的牌,原來自己拿著兩張四條,外麵已經打出一張,而且從牌麵來看,葉以晴應該是單吊四條,極有可能是清一色!
如果自己不打出四條,估計葉以晴做的這一手大牌就廢了,要是讓葉以晴胡不了,自己的後果一定很淒慘,說不定以後都別想推倒葉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