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牛屬虎的不行啊。嗯,屬狗的也不行。”
得,這兩人隻好又退了回去。順帶著,連同剛踏出半步的狗四,也縮了回去。
於是乎,大家的眼光都放在了猴三的身上。猴三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關師爺,用手指著自己鼻子道:“這裏麵,隻有我的血可以?”
“然也!”
關師爺點頭。
猴三愣了一下,然後問我們道:“你們覺得,我這模樣,像是陽氣充足嗎?”
“不像!”
看著他這副腎虧的模樣,大家都很難得的沒有昧良心胡說。
“那為什麼還要找我。”
關師爺不耐煩道:“這不是隻有你合適嗎?”
“我好想記得,師傅也屬猴的……”
“怎麼著?你還想放我血?”關師爺臉色一沉,猴三後麵的話頓時說不下去了,哭喪著一張臉道:“要血明說啊,我給還不成嘛。都這時候了,還裝什麼裝。”
關師爺瞪了他一眼:“廢話真多,麻溜的!給我過來!”
。
關師爺說完,一把就把猴三給拎了過來。隨即又要來路小彤的細劍,半眯著眼念念有詞起來。念了一陣之後,突然兩眼一開,對旁人說道:“讓開點,免得沾一身血!”
說完,就在我們躲避的同時,隻見得關師爺把手中的紙錢往天上一拋。那紙錢一到空中,突兀地就起了一陣狂風,狂風卷著紙錢在周圍肆虐看來,連同著霧氣,也消散了許多。我看得清楚,在那霧氣的背後,恍惚有無數地黑影閃過,卻因為太快的緣故,隻是驚鴻一瞥,看不太真切。
一把紙錢拋出,似乎還不夠,關師爺又連拋三把。周圍的風勢也越來越狂躁,吹得人快睜不開眼了。這時,關師爺才滿足地一笑,然後一把拉過猴三,另外一手操著細劍架在他的手臂上,突然爆喝一聲:
“去!”
這聲爆喝一過,我隻覺得眼前閃過一道紅光,卻是細劍在猴三的手臂上拉出了一條豁口。關師爺劃拉的手法很特別,那架勢有點像菜市場裏給雞鴨抹脖子放血一樣,看得人肉疼。一劃一挑之間,一抹鮮血就被拋灑上半空,然後隨著狂風,被卷到四麵八方。
似乎覺得這點還不夠,老家夥手上用力,又擠了那麼一下。隨著猴三的一聲慘嚎,一道比剛才還大一些的血箭飛射上天空,老家夥這才滿意地點頭,放過了猴三。再看猴三,整個人像害了瘟的雞一樣,耷拉著腦袋,一副身體被掏空的腎虧模樣,看著就糟心。
我於心不忍,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回去給你點份毛血旺,補補身體。”
“就這個啊。”這家夥抬起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額……那再加兩個大腰子!”
“要的!要的!還是師叔疼人!”
我翻了個白眼,這小子,一聽大腰子咋那麼興奮。還不承認自己腎虧?遂不再理他,轉而看關師爺那邊的情況。
這才發現,我們說話的時候,周圍的環境已經大變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