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幾個意思啊?”等了幾秒鍾後,有人不耐煩了,出聲問道。
“誰知道呢,還打不打啊?這男人他媽蛋就是個色狼,剛才那麼厲害的小老頭被他踢飛打暈了,現在上去一個嬌滴滴的娘們就舍不得動手了,真不要臉。”
“他們在比拚內功吧?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
徐風聽著他們的話,心裏苦笑。
他難道不想把女人踢飛打暈嗎不是不想,而是女人太厲害,根本不給他機會。除非是徐風爆發出真正的實力。
可是如果徐風爆發出真正的力量,那麼肯定會死人的。因為見過他爆發的人,除了他的兄弟,其他人全部都死了。
難道要徐風把酒吧裏麵的人全部都殺死嗎?
徐風還沒有這麼的喪心病狂,他不會做,也做不到。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木質的擂台突然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緊接著,木板的裂紋越來越大,哢嚓哢嚓的響聲不絕於耳。
“哢”
一聲巨響,酒吧這個投入不知道多少錢,使用很多年的擂台便轟然倒塌,結束了它的壽命。
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通過電視屏幕觀看現場直播的遊安秀差點兒沒有把手裏女人的胸部給捏爆。
女人的臉上被他捏的露出了無比痛苦的神色,但是還是咬牙堅持著。
本來,當他發現徐風和蘇雨霏準備離開的時候,就準備下一個計劃,但是這個時候,卻有一個白衣女人用白綢強硬挽留。
這讓他又喜又驚喜的是,這孫子的對手可真多啊。驚的是,這孫子的對手可真厲害啊。
因為他都沒看清楚那個白衣女人是怎麼上台的。更不知道她那麼一揮手,那軟塌踏的布料怎麼就能夠飛出去那麼遠去卷人呢。
這難道就是武俠小說中的力灌那個什麼。
蘇雨霏的實力雖然不錯,但是也絕對做不到這一步。
這個時候有架打,而且打的一方是自己討厭的家夥,他自然要好好的欣賞一番。
房間之中另外一個女人則是手裏拿著酒杯,不斷的給遊安秀的酒杯之中加酒,徐風和白衣女人越打越激烈,他喝酒的速度也就越來越快。
當遊安秀看到比賽的擂台倒塌破碎的時候,眼睛也是不由瞪得老大,連酒杯之中的酒水撒到桌子上,他都沒有發覺。
許久之後,他才“啪”的一聲,把酒杯捏碎,大罵道:“該死,該死的。”
“滾,都給我滾出去。”
“變態,都是變態。”他本來以為找了小老頭那個高手可以對付蘇雨霏和徐風的,沒想到徐風的實力,遠遠的超出他的預料。
當然,如果他知道這還不是徐風的全部實力,估計他就不會做後續那些愚蠢的舉動了。
可惜,沒有如果,隻有結果。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殘酷,你做出了選擇,就沒有辦法後悔。
... 擂台塌陷,徐風和白衣女人這才分開。
徐風看了一眼手背的傷口,臉上露出一絲的笑容,他笑眯眯的看著對麵那一臉安靜之色的白衣女人,哪怕是經曆了這樣的一場激鬥,這女人的眼神都平靜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