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白雅漸漸進入狀態,一張小臉越漲越紅,正想著要不要脫下外套的時候,徐風的手卻是突然離開了她的身上.
白雅不禁楞了一下,然後聽到徐風的下一句話之後更是有些惱羞成怒,恨不得將徐風給生吞活剝了。
“咳咳,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們怎麼著也得花點錢把這玩意買下來吧,至於你要是有什麼別的想法的話......我不介意以後再跟你詳談,這大白天的,還在你辦公室,多不好啊。”
徐風將那“詳談”二字加重了幾分語氣,臉上猥瑣的笑容不變。
“你——!”白雅的雙頰更紅,不過徐風卻是知道,那是被氣的。
不過徐風無所謂,他來這就是專門要氣白雅的,誰讓她把自己坑去了那麼一個地方,差點就沒命回來了。
更何況,說不好自己的行蹤也是白雅泄露出去的,那個方臉的男人才能準確的找到自己的位置。
徐風撥掉白雅指在他麵前的那根手指,滿不在乎的說道:“你什麼你?你自己主動送上門來,還不讓我摸一摸啊?”
這般說著,徐風還是又晃了晃手上的那個優盤,意思很明顯,你白雅沒有生氣的資格,想要這份資料你得求本大爺才行。
看到不停在她眼前亂晃的儲存著重要資料的優盤,白雅深深吸了口氣,強行壓下心底裏那份恨不得痛罵徐風一頓的心思,努力讓自己的語氣盡可能平和的問道:“說吧,你要多少錢!”
看到白雅憤怒的模樣,徐風這才覺得徹底的解氣了。
他從來不是什麼大度的男人,相反,他很小心眼,小到瑕疵必報的那種。
既然你白雅讓我去送死,那我肯定得找機會還回來才行是吧。
徐風在出發之前可不知道對方竟然配備著那麼多的高手,不過也就是這一次他才真正的知道了人外有人的這個道理。
無論是在洛杉磯見過的那個日本天忍猥瑣老頭,又或者是那三個老外,都不是現在的他可以抗衡的存在。
徐風眼珠子轉了轉,對白雅搖了搖手說道:“也別說的太難聽,什麼叫我要多少錢,這是我賠上老命該得的報酬,還有筆賬我沒跟你說呢,不過我也懶得說了,誰讓我這人大度呢?”
徐風說的那筆賬自然就是方臉男人找自己麻煩的這事,不過徐風覺得自己已經教訓過對方了,那也就算了。
而且據陳教官所說,那個方臉男人的背景不小。
徐風覺得自己就算把這事給挑明了,白雅就算再有能耐估計最後這事也隻能不了了之,更是會給自己平白無故扯上一堆麻煩。
不過白雅可不知道徐風所說的是什麼事,隻當是徐風又在胡攪蠻纏,每當回想起之前徐風那個眼神,白雅就覺得自己遭到了極大的侮辱,看向徐風的眼神中隻有厭煩!
不過為了那份資料,白雅覺得自己暫時還是忍忍,她又是深吸了口氣對徐風說道:“直接說,你要多少錢!”
徐風知道,這份資料可不是白雅要的,那可是國家要的,所以也不去考慮是不是有點獅子大開口,直接對白雅伸出了兩根手指說道:“兩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