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打破沉寂的是鍾銘,他知道,他們三個再這樣耗下去也於事無補,還不如先行去找生路,他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們不要在這裏幹耗著了,先去生門看一下,說不定在路上還能碰到其他的出路。”說完這句話後,鍾銘就率先動了起來。
一路上十分寂靜,誰都沒有說話,隻能傳來三個人的腳步聲,擦亮了眼睛才一個月,看到好像有一個門的形狀,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無法判斷。
這個門和正常的們不一樣,已經是半殘缺的,而且在門前還不滿了鍾乳石裝飾的石頭,隻有一個門的輪廓,根本不知道朝哪邊開。
“我們不要弄這個,直接破開吧,隻不過是一些石頭而已。”東方煒說道。
鍾銘搖了搖頭,否決了他的說法回答道:“陣法一道博大精深,而且看樣子這個人還是高手,如果我們強行破開的話,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再說了憑我們的力量能不能破開這一道門還不一定呢。”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我一見就給射穿了。”東方煒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點都不在乎,而且手中已經有了行動,朝著石頭射出的一把利箭。
如果隻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在這樣的壓力之下,早就已經被破開了,可是那塊石頭可不普通,看上去十分零碎,一箭下去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些東西已經和整個陣法融為一體了,除非你覺得自己的力量可以超越整個陣法,要不然的話,做什麼都是徒勞無功。”
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一直在鍾銘頭上睡覺的小滾滾,打了一個很大的哈欠,順便伸了一下自己的小懶腰,顯得過來。
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尋找鍾銘,還拿他的小爪子和鍾銘玩耍,樣子十分親密。
鍾銘稍微用了一下力,將頭上的小滾滾拽了下來,說道:“現在我沒有空和你玩兒,打斷了我的思路,到時候我們都出不去。”
這個時候小滾滾才開始觀察他所處的情況,不斷的拿它的耳朵貼近地麵,臉上的表情變化十分豐富,現在已經十分興奮了,好像發現了什麼。
小家夥咬著自己主人手上的衣服,十分焦急。
“看他的樣子,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想要帶我們去。”東方依依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有些遲疑,因為她也不確定,現在他們說出的情況十分嚴峻,一個錯誤決策可能就會害了三條人命。
鍾銘想到之前這個小白球帶給他的那一本兒書,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的話,我們也沒有什麼其他辦法了,和他走吧。”
鍾銘說的這一句話好像被他聽懂了。小白球一蹭一跳的在前麵走著帶路。
這個小公館雖然身材十分瘦小,可是速度是極快的。有的時候為了等後麵的人,還會在石壁上玩一會兒。
越走到後麵道路越難走,有些地方太過窄小,值得一個人通過,所以他們走的速度很慢。
繼續往裏麵走,忽然間散發著一股非常難聞的氣味,特別像腐肉。
惡心程度已經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了,反正東方依依已經開始嘔吐了。
東方煒這邊也好不了多少,看他的樣子也堅持不住了,隻能靠著旁邊的一個大石頭來支撐自己的身體,對鍾銘擺了擺手說道:“我不行了。你自己進去吧,我們就在這裏等你實在難以忍受。”這一句話後,朝石頭的後邊走去,整個人開始幹嘔。
說實話,鍾銘對這股氣味也是在難以接受。可是,因為對裏麵的好奇太盛,硬生生的將這股感覺忍住了。
這邊又走了一會兒,拐了一個彎後,發現自己到了一個非常開闊的空間裏,空間裏堆滿了很多的骨頭,不知道是人的還是牲畜的。
在大廳的正中央,有一個人穿著黑色披風,如果不是他是站立的,根本無法判斷他是一個人,眼珠深深的凹陷,將自己所有的肌膚都埋在黑色披風裏,隻露出了一個手的骨架子。
鍾銘進來之後,環視了一下周圍,就發現中間大廳的那個身著黑色披風的人,既然非常僵硬的抬起了頭看著他,好像是為了和她說話,所以緩緩的張開了嘴巴,率先流出來的竟然是黑色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