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周圍的一切都研究通了,已經到了晚上確定好了自己身上的裝備都不會臨時掉鏈子之後,阿比蓋爾看著鍾銘的眼神有些好奇:“我看你好像有一點緊張呀緊張呀是不是緊張呀是不是緊張呀是不是沒有幹過這種事情。”
鍾銘聽到這句話,不停地翻白眼說道:“我之前做的行業可是正大光明的,用不著像現在這樣,如果被逮著的,那就丟人丟到國外去的。”
“哇塞,你們這種高檔人士就是不一樣,之前我和那些兄弟混不下去了,經常做這樣的事。”阿比蓋爾砸著嘴說道。
鍾銘聽完之後,白眼翻得更多了,傳說中可以橫掃兩個大洲的戰隊竟然會有這樣的黑曆史。
“時間到了,我們可以走了。”
他們兩個輕盈的身姿很輕易的就翻過了一堵牆,阿比蓋爾不愧是經常做這種事情的人,非常熟練地將攝像頭摘掉了,隨後兩個人才繼續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看起來阿比蓋爾對周圍的這一切都十分了解,鍾銘非常懷疑他是不是經常來這裏。
很快,他們到了守衛最多的地方,鍾銘經過觀察,計算出了這些人輪流換班的時間,每次換班都會遊十分鍾的間隔這麼長的時間,對於他們來說,嗯,既然足夠的幾乎可以將整個後花園都逛兩遍。
兩個人經過一路的,躲躲藏藏,終於來到了最深處。通過外麵的裝束可以看到這邊應該是婚房,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他們透過窗戶可以看到裏麵有一對新人正鬧的熱火朝天,雖然外麵有很多守衛,可是到了這片地域之後,基本上沒有那些人了。
鍾銘指著裏麵小心翼翼的說道:“你確定我們沒有來錯,到時候抓錯人了,那就打草驚蛇了。”
阿比蓋爾思索了一下才說道:“沒錯,之前的地圖你也看到了,肯定是這裏,而且根據當地的習俗,如果有新人想要結婚,新娘的第一夜一定要交給當地的貴族。”
鍾銘聽到這樣的習俗?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裏想到這樣的習俗可真夠惡心的,恐怕隻有在這種地方才會出現吧。
阿比蓋爾仔細的打量一下周圍,說道:“我們直接走正門吧,盡快解決掉。隨後看一下周圍有什麼值錢的立馬走人。”
鍾銘對這個想法是跟讚同點了點頭,隨後就開始行動了,他們進去的時候,頭上戴了一個頭套,全套的遮蓋住了他們的麵容。
忽然間穿越了,兩個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男女,立馬停了下來。那個男人表現的還是分淡定。眼裏沒有一絲的驚慌說道:“你們是什麼人現在立馬給我出去,可以免你們的死罪,否則我就喊人了。”
阿比蓋爾看著他的樣子說道:“不好意思,我剛剛進來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在這裏安裝了一個消音器,哪怕你喊得再大聲,外麵也聽不到你的叫聲,所以你就留著機會伺機逃走吧。”
男子沉思了幾分鍾之後,優雅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阿比蓋爾說道:“閣下深夜來這裏肯定有什麼事情想和我說有什麼你就直說吧。”
鍾銘站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這是來之前他們就商量好的,為了防止被別人猜到是他們兩個。
“前幾天你們的王子丟了性命,那個凶手追到了嗎?”
雖然那位酋長看著阿比蓋爾的神色十分疑惑,可是還是如實的說道:“沒有,我們雖然找到了那輛車,可是就沒有下一步的線索了,於是也就放棄了,再說了我兒子那麼多,也不在乎少那麼一個。”
阿比蓋爾和鍾銘對視了一眼,看來之前動手的,不是麵前的這個人,那麼到底是誰想要殺鍾銘呢?他沒有在結什麼仇家了呀。
緊接著阿比蓋爾又問了幾個問題,兩個人就悄然離開了,按照之前的的計劃,兩個人向金庫的方向走去。
兩個人的動作非常快,果燃離開沒幾分鍾,整個莊園都變得非常熱鬧,遠遠的,他們清楚地聽到剛剛回答問題的那個男人的聲音。
“你真的確定這是正確的道路嗎?”
按照之前背誦的地圖,他們兩個人非常默契的朝這邊走,可是鍾銘有一種直覺,他們怎麼總是錯誤的。因為他們在班開前麵一塊兒擋道的石頭後,發現一條漆黑的甬道的途中雖然這麼標注,可是他們依舊沒膽子進去,鍾銘清楚的感受到來自內心的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