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二天上午11點左右,鍾銘才醒的過來,他出了房間,左右瞧了瞧,發現房間裏一個人都沒有。兩個活潑可愛的小女人也都出去了。
鍾銘簡單的洗漱,又隨便吃了點東西,就給翟琛毅打了一個電話,約定,現在就去。
楊驥的事情已經進行得如火如荼了,必須盡快解決,然後是甘英的事情,甘英被人下蠱,說實話他也脫不了關係,他想要去東瀛人的老家,就必須把劉恒的殘餘勢力全部解決掉。否則對其他人他也於心難安。
等了半個小時左右,翟琛毅就來了,她的臉上雖然表現的十分擔憂,但是卻滿麵紅光。
x企業的幕後主使者逃跑了那個集團算是徹底的淩亂呢?昨天下午她已經成功的掌握了整個集團雖然占的股份不多,但是已經是最大的股東呢
並且他的身後還有鍾銘幫忙,這可是他進行所有事的最大倚仗。
翟琛毅色鍾銘說了一些集團的事情,又驅車載著鍾銘前往賭場了。
他剛走進賭場就要求見老板,那個服務生是見過鍾銘的,也知道他的身份,於是就把兩個人帶進了貴賓室中。
“鍾先生,這是好久不見了,看你的光彩比以前更加紅潤了。”劉璐滿臉堆笑,他現在還是一身古裝,無論是從發髻還是衣著,都是古典美人的裝扮。
說實話這個女人其實找個是不錯的,翟琛毅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吃魚,但是意識到自己的立場後,嗓子裏發出一些聲音,然後正襟危坐,這個賭場的老板,他從來沒有見過他知道是因為她的地位不夠高,現在對這個人動心思明顯是很不明智的行為,你切看這個女人的眼神,恐怕對中文有著極大的興趣,萬一要是成了自己的嫂子她,可是不能染指呀。
鍾銘眉頭深鎖,表示很不耐煩,雖然對國家的古文化,他十分喜歡,但是這個女人每次都咬文嚼字,讓他感覺十分厭煩。
雖然他的心裏麵感到厭煩,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的說道:“今天來找你,是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鍾先生,既然都這麼說了,我肯定是不會推辭的。”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直說了,事態緊急,楊驥這個人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他最後一次出現在這裏,是在什麼時候,有沒有做出一些反常的舉動。”鍾銘問道。
“楊驥?我沒有聽說過這個人,不過我可以去查一下。”劉璐說道。
楊驥對於劉璐來說不過是一個普通角色根本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難道這個賭場,和那些東瀛人沒有絲毫關係。鍾銘心裏做出了這樣的猜測。
過了半個小時,流入就走了回來,他現在的衣服和剛剛的完全不一樣,之前的給人一種端莊穩重的感覺,此刻他穿的一件長裙,將頭發披散在並肩就像一個活潑的小女孩兒,俏皮之氣盡現。
這可不是去查信息呀,分明就是換衣服嗎?看來這個女人對鍾老弟很上心。翟琛毅想到。
鍾銘開始仔細打量你覺得這個女人他這個樣子,讓他覺得有一些熟悉感。
劉璐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和之前不一樣。
話語一出,鍾銘就感覺豁然開朗了,知道為什麼有那麼熟悉的感覺,她的這身裝扮分明就是阿碧的。真是女人心海底針,他這是什麼意思呀,上次自己給了他這個提議,她還是分不滿意,怎麼現在就開始做起阿碧的樣子。
“嘿嘿。”再一次看到鍾銘的時候,這個女人發出了嘿嘿的笑聲,將小女兒的儀態表現的淋漓盡致。
他的眼睛都有剛剛的穩重變成了俏皮,並且聲音聽起來也軟軟的:“剛剛我查到你要的那個人,最後來這裏是在一個星期前,想要提成,他賭博的額度,但是我並沒有同意。”
關於這一點,鍾銘已經預料到了,於是他開口說道:“我還可以提一個請求嗎?我想知道城市附近還有哪些賭場。”
同行是冤家,居然是冤家,自然是知根知底的,他知道這句話問的很不妥當,對於競爭對手來說,他們有一個潛藏的行規就是不會告訴客人,其他對手的存在,不管怎麼樣嗎?說對方是讚賞還是謾罵,對對方都是一種宣傳。
聽到鍾銘的話,劉璐輕笑了一下,做出一點都不介意的樣子:“剛剛我也查過了,這個人再離開我們。賭場後,每逢周末都會去城南的一家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