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銘深知這件事情不能被胡馨知道,如果被她知道的話,恐怕她會因為這個和自己產生芥蒂,這個也是為了他們兩以後得發展考慮,為了一個罪惡滔天的人,影響他們兩的感情真的不是一個好主意。
鍾銘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被拆穿,他在整個過程中都是易容的,和他一起去的甘英,也被自己催眠了,把當時發生的事情全部都給忘記了。
“今天不是你的話,我就放心了。”胡馨一邊笑著,一邊伸手環抱住了鍾銘。“我知道劉恒他罪惡滔天,人人得而誅之我希望我們能夠走法律程序。而不是動用私刑這樣對你也不好不是嗎?還好不是你做的。”胡馨開始了碎碎念的說了起來,眼神純潔的像一張白紙。
鍾銘聽完後,一笑置之,轉而笑著說道:“好啦,堅決服從媳婦兒的安排。還有,媳婦兒,你還記得那天老公和你說的事兒還不?”
胡馨直起身子,皺著眉頭想了想後道:“什麼事兒來著?”
“就是有關老公和你的關係這件事兒啊,上月三十號,下個月的一號。”鍾銘一臉諂媚的笑著說道。
胡馨頓時柳眉倒豎,臉色也變得有一絲紅暈,順便還掐著鍾銘的腰間軟肉:“你的意思就是隻有一日對嗎?臭流氓,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哼,想的美!”胡馨怒叫道。
一想到那天她不懂這些事情,然後忍不住詢問了局裏的女警員一句,沒想到女警員一臉驚訝的看著她說:“馨兒,你是真的不懂嗎?天呐,你不會現在還是處吧?”
她當時隻得很是無語,這時哪跟哪啊,有關係嗎?不管怎麼說,也是鍾銘害的她被其他女孩子嘲笑,真是丟臉丟大了,雖然不是鍾銘讓他問的,可也和他脫不了幹係。
最後女警察解釋過後她才明白鍾銘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那個臭流氓害的她被其他女孩子嘲笑,她非的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正經的鍾銘,不是他提醒,他還差點忘記了這茬兒。
鍾銘看著眼前這個發飆的女子,連忙裝作敗下陣來的樣子,求饒,他本來想著這不過是一句開玩笑的話而已,如果玩笑可以變成現實的話,他也是求之不得的呢。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胡馨臉頰紅紅的嗔叫道。
胡馨思想的三百六十度變化也全都仰仗於那位女警員的催化,女同事那天驚訝過之後就勸她說,現在這年頭好男人可是不多了,既然你碰到了,就一定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啊。不知道鍾銘知道的話會不會好好的感謝那位女警員。
她心裏也不是沒有想過,再加上這個女同事的刺激,她聽了之後還真的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無動於衷,的確該做點什麼,甚至可以在鍾銘的心中的位置更加重要。更何況,鍾銘可是一個很負責任的男人,要是把身子交給了他,他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嗯?你說什麼?”聽了胡馨的話,鍾銘的心中蕩起了陣陣漣漪,連忙問道,一臉的激動。
“哎呀,我剛剛說,就是,那個……”胡馨的臉頰上染上了紅撲撲的眼色,很明顯,他很害羞,剛鼓起勇氣,準備一鼓作氣的說出來的時候,一陣敲門窗聲很不合時宜的響起,將兩人接下來要發生了事情打斷了。
之前的那個警察局長官唐治賢在車子外站著,等不及鍾銘出來了,畢竟外麵也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他也是鍾銘和胡馨的長官,這樣做也沒有什麼不合理的。話是這麼說,可他忽視了車裏這兩個人的關係。
聽到聲音,胡馨連忙將心頭的話壓下,順勢打開車門,先一步的走了出去,臉上還掛著沒來得及褪下去的紅暈。
唐治賢可以神色有些不對的胡馨,頓時一陣後悔,可他還有些疑惑,根據他多年的經驗,先看了看四周,之後又看了看車輪印,但這車輪印很平整了,似乎沒有震蕩過的痕跡啊!
“嗯?你在看什麼?”鍾銘一下車就看到了唐治賢奇怪的眼神,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鍾銘,市長想要見你,大概是想問問你鯊魚離去的事情,市長他稍微提了一下,想要把鯊魚出現和消失在這裏的事情廣而告之,一來,徹底打消工人們的擔心,讓他們安心為接下來的工程紅暈,二來也想讓這件事情當作是一件小傳奇事件了了,說不定還能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期間,你作為主要人物,怎麼說還是得要你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