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銘一拍自己的額頭,憂慮道:“我的大小姐啊,這些可都是常識,你不會這麼無知吧,我都不知道應該怎樣說你了。”
被鍾銘直白的打擊,李芸煙白嫩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為了不讓鍾銘看出她的尷尬,她強行提高語氣說:“油條都堵不住你的嘴!”
鍾銘識相地沒有再說說話。
吃完早餐後退了房間,鍾銘看車載著李芸煙回了公司,鍾銘有一顆想玩的心,本來是計劃帶著李芸煙再好好的逛一逛,可是李芸煙急著回去向文雪萊報告情況,鍾銘攔不住她,而且他一個人也沒什麼可以逛的,幹脆跟著李芸煙一起回到公司。
李芸煙去了文雪萊的辦公司回報工作,鍾銘去找他的幾個戰友,周航他們現在算是客串公司看門的保安,估計要等招聘到合適的保安後,他們才可以不繼續守著公司的大門,不過守門歸守門,他們可不會給路過的管理層人物敬禮問好。
據說有幾個管理層的人物對他們還有些不滿,可是在他們三人與公司原來二十多個保安混戰的事情傳開之後,那幾個不滿意的人也沒了意見。
本來早上保安有個簡短的臨時會議,主要安排一下這一天中的重要任務,不過現在公司的保安就三人,還有一人住院,總的就周航和朱軍兩人,倒是省了這個步驟。三人在保安室裏麵聚合,鍾銘笑道:“以後這裏就是你們的地盤了。”
周航沒有話說,還顯得有點高興,可是朱軍稍有不滿,他說道:“隊長,保安的工作確實安穩,而且收入也不低,但是我總認為這不是我們這些好男兒應該做的事情,我還是想在戰場上拚殺了,那樣的生活可能更加適合我的個性。”
鍾銘重重地拍了朱軍的肩膀一巴掌,笑道:“你小子還是跟以前同樣的個性,放心吧,國通貿易的敵人不少,就在昨晚我又重新認識了一個,估計很快公司就有新的麻煩,但是在那人惹到公司之前,我想把威脅扼殺在搖籃裏。”
周航和朱軍有點不解,同時問鍾銘道:“什麼意思?”
鍾銘挽起來衣袖,將手臂上的傷口暴露在兩人麵前,朱軍一眼就看出這是刀傷,他吃驚道:“隊長,這是什麼到手,竟然可以傷到你?”
朱軍會這樣問並不奇怪,鍾銘的實力他們很清楚,鍾銘可以憑借個人的力量單挑他們三個人而不會落於下風,也就是說那個讓鍾銘受傷的角色任憑他們哪個遇到都不是對手,很有可能會被幹掉,這麼看來,他們是時候提升些實力了。
鍾銘放下袖子後,向周航二人解釋說:“那人是個高手,說實話,在我目前遇到的對手中,他可以排進前十,他使用的是一柄長把的砍刀,當時我手中的武器是兩根鋼管,他的路子很野,招式很狂暴,我打敗了他,他也給我來了幾刀,不過並不嚴重。”
周航問道:“他的情況怎麼樣?”
鍾銘回想起當時的情形,他依舊覺得有些可惜,歎息了一口氣,他說:“我放他走了,不過我讓他斷掉了一隻手臂,當時看到他好不猶豫的砍掉自己的手臂離開,我的心裏有了幾分悔意,我想要直接終結他的生命,可最後我還是讓他走了。”
周航很理解鍾銘的想法,他說:“日後那人可能會成為你強勁的對手,不是我說你,隊長你這次可真有點婦人之仁了,難道我們手上沾染的鮮血還少嗎,在軍中我們就殺過很多人,難道你還在意這一條性命。”
鍾銘抬手止住周航,他認真看了周航一眼後說:“你這種想法非常的危險,我們已經不是在軍隊中,現在是普通的公民。應該遵守法律,一個人再強大,也不可能戰勝國家機器,我是可以殺掉他,但是你也清楚我做人的原則。”
被鍾銘這麼一說,周航意識到他剛才的話有點衝動了,他很鍾銘道歉道:“對不起,隊長,我心裏還有些特權的思想,知道幾日也還沒有全部轉變過來,給我些時間,我會解決好這個問題的。”
鍾銘自然相信他手下的兄弟,他在周航的胸膛上麵捶了一圈,說道:“你就好好想想吧,今晚本來有行動要拉著你一起去,可是聽了你剛才的話,我決定你還是下次再去比較好,你就守著公司吧,今晚我和大軍出去探探情況。”
周航低下頭,沒有多說,同意了鍾銘的安排,朱軍倒是興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