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鍾銘對民用的車子沒有太深的感覺,在他看來不管民用的車輛有多強大的發動機都難以比得上軍中的越野車,那種車子是真的結實耐磨,而且引擎強大,看著感覺像是騎著一頭充滿活力的公牛,而開這種寶馬,頂多算是騎著母牛。
都說男人愛車,不過鍾銘卻沒有那麼愛,他無所謂的攤開握著方向盤的手說:“隨便你啦,我隻是你的保鏢,你是老板,想要換什麼成當然由你來決定,反正又不是我掏錢,隻要你自己喜歡就好。我現在充當的是司機角色,開什麼車我覺得都是一樣,除了老漢推的車外。”
李芸煙瞪著鍾銘,嗔怒道:“流氓!文總好好的跟你商量,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你看看你像個什麼樣子,哪有保鏢的自覺性,有哪個保鏢敢這樣跟自己的老板說話。”
前麵的綠燈亮了起來,一大串各色各樣的車子緩慢地向前移動,鍾銘也踩了一腳油門,車子跑了出去,他不明白今天李芸煙這是怎麼了,平時的溫柔一點蹤跡都沒有了,處處指責他,以前她可不是這樣。
鍾銘單手操縱方向盤,指著外麵的車子說:“我沒有說錯,文總要換什麼車子我真的管不著,什麼車在我開來都是一樣,關鍵不是在車,而是在開車人的技術,我估計就你的技術,我騎著摩托車都比你快。”
李芸煙嗬嗬一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改天找個機會,我和你比試一次,到時候我就開這一輛寶馬,給你準備一輛摩托車,看我們誰的速度快一些。今天是周五,我看就這周末怎麼樣?”
“隨時奉陪!”鍾銘笑著打量了一眼李芸煙,視線在她的胸部停留了很久,他說:“不管你怎樣開,都超不過我,要是你真的僥幸贏了,我可以無償答應你一個條件,隻要不是叫我去死,隻要不是太過分,我可以答應為你做件我力所能及的的事情。”
“讓你穿著紅色內褲在學府大道上從頭跑到尾也可以嗎?”李芸煙歪著腦袋,不懷好意的問道。
鍾銘自信地笑了起來,說:“當然可以,大不了我到時候用你的黑色絲襪蒙住自己的腦袋,將自己偽裝成搶銀行的樣子,我保證沒有人可以認得出來,你的絲襪質量我可是見過的,絕對將我裹得隻剩鼻子的輪廓。”
李芸煙得意道:“哈哈,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文總可以作證,到時候你可不要抵賴才好,真要是輸了,我可以將絲襪借給你,就當是被狗咬走了。”
鍾銘呸了一聲說:“你這是什麼話,算了,我也不想和你理論什麼,前提是隻要你能贏我一次,我才會答應你的要求。既然我說出了自己的籌碼,你總要有點誠意吧,說說你輸了怎麼辦。”
“要是我輸了,隨便你怎麼辦!”李芸煙甩了甩一頭長發,說道。
鍾銘回過身仔細看了李芸煙一眼,說道:“我怎麼感覺你今天有點不正常,說出這個賭約你不會是變相的想將自己賣給我吧,像你這樣的美女哪裏需要這麼多的彎彎繞,隻要晚上睡覺前給我一個暗示,我一定會去鑽你的被窩,好好伺候你就寢。”
李芸煙又受到了調戲,她咬著嘴唇有點生氣的看著鍾銘說:“臭鍾銘,死鍾銘,你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是這種人嗎?隻有像你這樣的色狼,腦海裏麵才有齷蹉的想法,我跟你可不一樣。”
鍾銘道:“不管一樣不一樣,反正你輸了我就要你以身相許,你放心,我絕對會好好對你的,我的活很好,保證讓你愉快的不行!”
“我呸!鍾銘你這個壞蛋,色胚,流氓!我可不會答應你這個要求,為了以防萬一,我可不會將自己的身體作為籌碼,就算是找個鴨子,我也不會和你發生什麼關係。”李芸煙瞪視著鍾銘道。
鍾銘嗬嗬一笑,說道:“隨便你,反正無論怎樣你都是輸。”
“你等著瞧,這周末我就要讓你知道什麼是失敗,我……”
李芸煙還想繼續說下去,文雪萊打斷她道:“你倆的這個賭約我很感興趣,也很樂意幫助你們達成,不過你們卻不要忘了,三天之內要去外貿大廳辦好證件的問題,我看你們這個豪賭還是放到下周末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