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萊聽後卻道:“說起來是容易,可是做起來難啊,做飯這件事情, 真的是要靠經驗,沒有什麼天賦可言。我媽媽做的飯就很好吃,可惜我一直沒有學會。”
說到這裏,雪萊還有了幾分傷感。
鍾銘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安慰一個快要陷入感傷模式的女人,他趕緊轉移話題道:“好啦,好啦,趕緊吃完洗澡睡覺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呢。”
吃完麵條後,鍾銘一個人在廚房裏洗碗,也不多,估計十分鍾就能解決。雪萊和李芸煙一同進浴室洗澡去了,她們去的是二樓的浴室,要是在一樓的話,真害怕鍾銘會偷聽。
雖然她們和鍾銘約法三章,讓鍾銘不要上二樓去,但是在他們不知情的時候,鍾銘也記不得偷偷上去過多少次,反正他對於二樓和一樓是同樣的熟悉。
在打理好廚房的一切之後,鍾銘小心翼翼的往二樓張望了一眼,看到浴室的燈光明晃晃的兩者,他心裏很激動,趕緊爬上樓梯,去了二樓。
快要接近浴室門,他就踮起自己的腳尖,不讓自己發出多餘的聲音,緩慢的靠近,裏麵傳來的花花水聲他聽的清清楚楚,還有兩個女人互相調笑的聲音,鍾銘聽得全身發熱。
他能想象浴室內是怎樣的場景,估計隻要他一推開門,就能看到兩具白花花的身體,這種香豔的場景出現在腦海中,讓他的身體在很短的時間就起了變化。
但是他終究沒有直接推開浴室門的勇氣,這樣做有點太過分了,要是突然之間把她們兩人一起看個精光,估計他會被趕走,不過若是隻看了她們其中一個人的話,因為羞恥心的緣故,要是處理的好,估計他不會遇到任何問題。
鍾銘不是沒有想過這樣做,可是後來一直沒有實施計劃,就因為他感覺那樣和匪徒無疑,他一定要讓雪萊和芸煙主動接近他,他固執的認為這樣才有意思。
鍾銘將耳朵貼在浴室的門上,閉上眼睛專注的聽著裏麵的動靜,嘩嘩的水聲,女人的笑聲不斷,他聽到裏芸煙說:“文總,你不好好洗洗啊,在那片小樹林聽了那麼久,我不信你沒有反應。”
文雪萊說:“管好你自己吧,我可是很清楚,你那個時候濕的一塌糊塗。”
李芸煙沒有再說什麼,房間裏麵竟然詭異的安靜下來,鍾銘懷疑是不是他們故意減小了說話的聲音,於是將耳朵更緊的貼到門上,想要多偷聽些內容。
他是在是太入迷了,連有人扭動浴室門把手的動靜都沒有聽到,也怪裏麵水聲有點大。突然之間,鍾銘感到自己的身體前傾,饒是他的身後也沒有反應過來,整個身體摔進了浴室裏麵,隨後就是兩大盆水,從他的頭上淋了下去。
抹了一把臉,鍾銘的視線變得清晰,他看到雪萊和李芸煙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哪有白花花的身子。鍾銘一臉尷尬地看著她們道:“你們不是在洗澡嗎,怎麼沒有脫衣服。”
李芸煙俏臉含煞,她對著雪萊說:“文總,看到了吧,這下你應該相信我說的話了,我就知道他會來偷看,雖然他答應不上三樓,但是我就不信在我們洗澡的時候他沒有想著要偷窺,怎樣,現在被抓了個現形!”
鍾銘抹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說:“你們誤會我了,我並不是來偷看你們洗澡,我是擔心楊氏集團的人還會對你們采取行動,所以才想著道二樓來貼身保護你們,畢竟要是來了真正的高手,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你們就被幹掉了。”
李芸煙將手裏拿著的水盆放在一邊,說:“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和我們瞎扯,以為我們真的是傻子不成,剛才你在浴室門那裏偷聽,我和文總都看到了影子,你可不要狡辯。”
竟然都這樣了,鍾銘也不再為自己辯解,他說:“我的確是在偷聽,不過我什麼都沒有看到,這不就被你們發信了嗎?”
雪萊和李芸煙都快無語了,要不是鍾銘的武力值足夠高,她們估計早就要趕走鍾銘了,有這樣一條色狼和自己待在同一棟屋子裏麵,容不得兩個女子不害怕,還好鍾銘雖然看得多,卻沒有對她們做出什麼實際的事情。
“我們也不為難你,以前就知道要杜絕你上二樓是很難的事情,所以我們壓根就沒有真正相信你。隻要你答應我們一個要求,我們就可以當今晚的事沒有發生過。”雪萊開始和鍾銘講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