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裏雖然這麼想,麵子上卻依然羞澀,她低下頭,往文總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文總沒有什麼反應,她就伸出纖長的手指,擰住鍾銘腰間的嫩肉狠狠的一旋轉,她說:“臭鍾銘,我不相信你什麼都沒有聽見!”
腰間的嫩肉又一次受到與雪萊同樣的扭轉,鍾銘險些一聲叫了出來,他咬牙忍住,就勢握住李芸煙的手說:“煙兒,要不我們找個機會也出來體驗一次吧,你看,那兩個人野戰多刺激啊,既要躲著別人,又要忘情的叫,想想就感覺很爽。”
李芸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休想!”
在鍾銘握住她的手還沒有來的及撫摸的時候,李芸煙就將自己的玉手抽了回去,鍾銘笑著道:“我就不信你不想,要不我和你打個賭,估計你現在身體都有了反應,你敢不敢讓我檢查一下?”
看到鍾銘的色性又上來了,李芸煙可不想繼續和她糾纏,她往雪萊的位置緩緩移動過去,輕輕拍了拍雪萊的肩膀。她剛才與鍾銘說話的時候雖然刻意的壓著生意,但是雪萊距離他們太近,大致的內容,早就被她聽了去。
雪萊裝作肩膀一抖,然後有點緊張地問:“怎麼了?”
李芸煙笑著說:“沒事,沒事,就是想問問你的傷口還疼不疼。”
“傷口沒有問題,早就不疼了,我們躲在這裏也不是個辦法,還是快走吧。”她害怕等下鍾銘像捉弄李芸煙一樣的捉弄她,所以趕緊提議出發,雖然她心裏對於那兩個野戰的人所幹的事情有點興趣,但是她更受不住鍾銘的調戲。
聽她急著說走,鍾銘卻隻是笑道:“不急,你們待在這裏,我去前麵偵查一下!”說完後兩個女子還來不及阻止他,鍾銘就像貓一樣竄了出去,眨眼間不見了蹤影。
留下的兩個女人心思各異。
雪萊心裏想:這個色狼,難道是從生下來到現在就沒有見過女人嗎?怎麼聽到點聲音都受不了,他這這樣子,將他留在身邊估計遲早會出事情,等楊氏集團的麻煩解決後,還是找個機會將他送到其他公司。
在她這樣想的時候,全然沒有認識到自己對於不遠處發生的事情同樣好奇,人就是這樣,點評別人容易,要看到自己的問題卻比較難。
李芸煙心裏與雪萊想的完全不一樣:哎呀,鍾銘不會是近距離去觀察別人了吧,這樣那個男人還能自由的動作嗎?那個女人還能繼續叫下去嗎,尤其是那個男的,要是被鍾銘看到,不至於會被驚嚇的功能退化,再也享受不了這種快樂吧。
李芸煙雖然有時候也反感鍾銘的色,但她畢竟是成熟的女人,自然對於兩性的關係也有渴求,隻是她對於鍾銘還有些不滿意,不然的話也許真的會答應鍾銘野戰的請求,她沒有老公,一夜情的經曆倒是有過,所以她根本就不排斥這樣的事情。
不過雪萊就不一樣了,她雖然年紀比李芸煙大一些,但是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她可是一張白紙。
兩個女人心裏的想法個不一樣,都在想著鍾銘去看到別人之後的情景,所以兩人也就沒有交流談話,保持著沉默。
鍾銘那邊越來越接近野戰的男女主角,他的動作很輕柔,就像是腳上長著肉墊的貓在夜裏行走樣,沒有一點聲響,哪怕是最機警的老鼠也難以發現。他現在就是貓,但是野戰的人卻不是老鼠。
他們不是在偷糧食,而是在偷換。
兩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麵,瘋狂的扭動著身子,根本沒有發現,五米之外的黑暗中,一雙眼睛正全神貫注的盯著他們,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鍾銘的心髒在狂跳,他即使是在執行最危險的任務時,也沒有現在這麼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