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是在鍾銘的頭腦裏麵想著,他帶點惡趣味的揣測,在腦子裏麵想想還可以,真要是說出來,他害怕雪萊會瞬間暴走。哪怕她再有修養,畢竟是一個女人,而這些話對於一個女人是十足的羞辱,相信沒有正常的女人可以受得了。
鍾銘晃了晃腦袋,想要去除他頭腦中那些齷蹉下流的想法,但是他發現不管用,當他想要控製自己思想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思緒竟然在進一出構思雪萊和那些胖男人在一起睡覺時的場景。
鍾銘苦笑不已,思想這個東西有時候不像肉體,能加以控製,既然無法取出那些下流又刺激的想法,他幹脆不再去管它們,任由那些思想自己演化下去。
“好啦,好啦,我承認是自己不對,我不該那樣說,剛才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啦,說句老實話我至今還是處男,其實我也就嘴上說說而已,真的將我帶進你的閨房,我可能連進去的門都找不到。”鍾銘嬉笑著說。
他這本是道歉的話語一點誠意也沒有,反而是再繼續占雪萊的便宜,這下連李芸煙也看不下去了,她在邊上推了鍾銘一把道:“你還胡說!還不趕緊真誠的向文總道歉,要知道在你之前,文總可從來沒有聽過這些話,也沒有敢在她麵前說這些話。”
鍾銘愣了愣,問:“你說的是真話?”
“我騙你有意思嗎?”
李芸煙翻著白眼說,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她是公司的總經理,雪萊是公司的董事長,可是偏偏找到的卻是鍾銘這樣一個很色的保鏢,真是叫她們沒有辦法。加上眼前和楊氏集團的衝突爆發,又使得她們不得不需要鍾銘這樣武力值很高的保鏢,不然的話早有讓他卷鋪蓋滾蛋了。
鍾銘聽了李芸煙的話後,卻沒有再懷疑,他心裏對於雪萊是真有了點愧意,認為自己玩笑開的太過火了一些,真的在某種程度上羞辱到了這位成熟魅力的董事長,他於是很認真的道歉說:“好吧,我錯了文總,以後你們的夥食由我包了,不過僅限一周的時間,當我賠罪。”
雪萊雙手依舊撐在他的背上,聲音還有點冰冷。
“我為什麼要讓你做飯,再說我根本就不想吃你做的飯,我要是餓了,打個電話到星級酒店,不足十分鍾就有美味的飯菜送進別墅。讓你做飯,我真害怕你在裏麵動手腳,下些催情或是迷幻的藥物,那我和芸煙兩個人的清白可就完了。”
鍾銘知道雪萊還因為自己之前說的話在生氣,她現在說的全是氣話,鍾銘沒有一點怪她的意思,他也沒有繼續多說什麼,隻是沉默的背著雪萊,不對,是馱著雪萊往前走去,一路尋找診所或是可以買到藥品的地方。
雪萊還在生鍾銘的氣,李芸煙卻對鍾銘的話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你真的會做菜嗎?會做些什麼菜,你知道我的老家那邊都是很喜歡吃辣味的人,我從小也愛吃辣,但是來到鬆海市工作以後就沒有再吃到過家鄉的那種口味,你可以做出我家鄉的味道嗎?”
鍾銘馱著雪萊,漸漸也感到有點累了,主要是他身體有隱傷,還麼有痊愈,不然的話他背著雪萊這種體重的人走上個十裏路也不會感覺疲倦,甚至不會出汗,現在卻做不到,他喘著氣說:
“你就是辣味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保證給你做出來,讓你吃的時候感覺就像是你爸爸給你做的一樣!”
他的話裏又占了李芸煙的便宜。
不過李芸煙完全不在意,她細聲笑道:“我爸爸可不會做飯,在家的時候都是我媽媽動手。”
“那就做出你媽媽的味道。”鍾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