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雪萊大叫一聲,有李芸煙在一旁看著,又感覺有點尷尬,連忙又捂住自己的小嘴。
李芸煙果然向她看過來,好奇地問:“怎麼了,文總?”
“沒事,沒事。”雪萊擺手道,“剛剛碰到了受傷的那隻腳,所以有點疼,忍不住就叫了出來,你們不要介意。”
鍾銘忍住要笑的衝動,他剛才明明是用手抓雪萊臀部的時候她才發出驚叫,現在雪萊自己解釋卻說是碰到了受傷的那隻腳,這不是在幫著鍾銘掩飾嗎。
雪萊脫離不了鍾銘的魔掌,讓他非常得意,也很忘形,所以她忍不住狠狠的捶了一下鍾銘的肩膀。
這一錘不要緊, 鍾銘感覺胸腔裏麵一陣悸動後,有什麼東西上湧到了喉嚨,一部分進入嘴裏,有點腥甜,看來是血。他喉嚨的肌肉用力夾緊,將繼續往上湧起來的鮮血悉數吞回到肚子裏麵,之所以沒有突吐出來,是為了避免雪萊和李芸煙緊張害怕。
痛苦的感覺刺激了鍾銘,他才明白先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回想起來他的雙手去往的地方不對,他有點尷尬,並且滿懷歉意,一點也不怪雪萊弄疼了他,畢竟他主要的隱傷是在和林曉雯的師姐打鬥的過程中留下的。
鍾銘不怪雪萊弄疼了他,雪萊卻要怪鍾銘弄癢了她。
她嘴上什麼都沒有說,因為李芸煙在旁邊,她說點什麼也不方便,雪萊從行動上表現出對於鍾銘的不滿,她手撐在鍾銘的背上,身子直起來,像是在騎馬一樣的騎著鍾銘。
這動作可苦了鍾銘,他要把背弓得很低,才能保證兩人身體重心的平衡。雪萊直起身子後的體重幾乎全部下壓到鍾銘的臀部,他的雙手得緊緊扣在一起,才能保證雪萊不滑落到地上,好在他體力強悍,就這樣背著雪萊也能堅持很長時間,隻不過手指不能繼續幹壞事。
過了好一會兒,李芸煙才發現了雪萊的異常動作,她很吃驚地問:“文總,你怎麼像騎馬一樣,哎呀,被人背在背上不是這樣的動作,你這樣直著身子會讓你身下的人感覺很累。”
雪萊翻了一個白眼,李芸煙的話沒有講清楚,很容易讓人產生歧義,她說:“沒有關係的,鍾銘的體力很好,我才五十公斤不到的體重,相信一直這樣背著我也不會讓他感到為難,先前可是他自己說背我的,可沒有講要用怎樣的姿勢。”
鍾銘撇嘴道:“我是沒有講,不過你要不要嚐試一下,其實我在床上的姿勢更好,到時候你也可以像騎馬一樣,我保證自己的體力也很好,不用你自己動,我也能讓你騎上幾個小時。”
雪萊聽到這裏,實在是忍不了,直接一巴掌拍在鍾銘的背上說:“呸,臭流氓,你想的倒是很美,誰要將你當媽一樣的騎,要騎的話也是你跪在地上!”
鍾銘笑了一下,點頭道:“原來你喜歡的風格是虐待啊,你放心,隻要你讓我進你的閨房,上你的床,隨便你做什麼都可以,我可不是你結識過的那些白麵胖男人,沒有絲毫的戰鬥力,幾分鍾就繳械投降,我能戰鬥幾個小時。”
鍾銘暗示性的話語兩個有經驗的女子怎麼可能不明白什麼意思,雪萊的眉頭皺起來,冷哼一聲道:“你可不要胡說,狗嘴裏吐不出來象牙,我什麼時候和白麵的胖男人幹過那種事情,最多也就是和他們談談生意而已。”
本來鍾銘還想往下說:談生意沒有一點潛規則能行得通嗎?你長的那麼美麗,而且身材又好,又有氣質,我看是個男人都想在床上占有你,我就不信別人和你談生意的時候沒有提出過什麼過分的要求,恐怕你現在都不止和是個男人發生過關係。